“雄主?!?/p>
“和我結婚,好不好?”
“只要答應我,立馬就可以舒服了……”
江以溫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雌蟲在說些什么,他的腦袋一片漿糊,在這種時候被強制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帶著細微的哭腔,只剩本能地狠狠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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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暈,他一臉懵懂地撓了撓頭發(fā),直到記憶逐漸復蘇,整只蟲瞬間由白變紅。
一大早就收獲一只炸毛的雄主,克爾莫斯已經(jīng)深諳哄蟲之道,他未過多思考,就已將蟲撈進懷中順毛擼,順便親了親對方紅寶石般的耳垂。
可惡的克爾莫斯,就知道在床上欺負他!
江以溫恨恨地咬了一口雌蟲堅硬的胸肌,磨了磨牙。
“寶貝,如果你再繼續(xù)調(diào)皮下去,”克爾莫斯粗糙的手心逐漸摸上江以溫的后腰,曖昧地摩挲著那顆淺淺凹陷的腰窩:“我不介意早上再來一次。”
雌蟲手上的厚繭讓江以溫向來敏感的腰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他強忍著不讓自己丟蟲的軟了腰,勉強穩(wěn)住聲音:“今天我得回家了?!?/p>
“那昨晚答應我的事,需要等多久?”克爾莫斯不舍地從背后抱上江以溫窄瘦的肩背,雖然他半是誘哄半是脅迫,但至少對方清醒之后并沒有后悔。
江以溫歪頭瞅了瞅自己干凈的手指,扳指被他放在家里沒有戴,他眨了眨眼,看向克爾莫斯:“別蟲求婚的時候都有戒指呢,你說是吧?荒星第一基地首領?帝國第一星盜團團長?”
“雄主說得是,”克爾莫斯寵溺地笑了笑,親了親江以溫的手背,“我會好好準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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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溫到家時,江承和竇奕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昨天怎么沒回家?”江承眉頭緊鎖,一開口便是教訓自己的雄子:“一只還未出嫁的雄蟲夜不歸宿像什么話?!?/p>
“你對孩子這么兇干什么?”竇奕拍了拍自己雌君的手臂,然后擺出了不符合他性格的笑容,將江以溫拉到身旁坐下。
他的雌父和雄父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不知道又是密謀了什么壞事。
但是江以溫能猜到他們想知道的估計也就那兩件事。
果不其然,竇奕試探性地問道:“以溫呀,昨天星網(wǎng)上說的都是真的嗎?精神力是怎么回事?最后和你離開的雌蟲又是誰?”
江以溫知道自己有精神力的事遲早會通過皇室暴露出來,但他現(xiàn)在依舊拿出了那一套說辭興致盎然地忽悠著自己的雄父:“這是我通過特殊渠道購買的終端,可以發(fā)射電波,我便是用它把那幾只雌蟲弄’昏迷‘的,用來保命很好。”
竇奕從來沒有注意過江以溫佩戴的終端,自然沒有看出來這本就是他一直以來使用的,江承平日里就不常在家,更不會在意這個,只是他對江以溫的解釋并沒有完全相信。
“原來是這樣……”竇奕頓時少了幾分耐心,表情也逐漸恢復了平日里的輕慢。
“至于那只雌蟲,我準備和他結婚?!苯詼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