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都在故意引誘雌蟲,但看著對方的神情,江以溫總覺得是自己吃虧了。
克爾莫斯看上去正經(jīng)嚴肅,其實就是一個老流氓。
什么可口啊……
當時對方聞自己信息素的時候說出來的話,現(xiàn)在想想,江以溫耳尖依舊一片緋紅,連臉頰都染上了粉。
不知道對方想到了什么,克爾莫斯看著江以溫耳尖肉眼可見的變紅,連睡衣不能遮擋的脖子連帶著臉連成了一片非常可口的艷色。
克爾莫斯眼神幽暗,恨不得將其吞之入腹,全身上下仔仔細細地品嘗一番。
江以溫不知道雌蟲內(nèi)心的想法,只覺得在克爾莫斯露骨的目光下,自己像是被剝。光了般的不自在。
“我才不要對你做什么?!苯詼貜目藸柲股砩蟼?cè)倒下來,在床上翻滾了一圈,蜷起身子停在了靠墻的角落,整張火燒般的臉埋進了被子里。
只是將背完整的在強忍著欲。望的雌蟲面前露出來顯然也是非常危險的選擇。
江以溫背部線條薄削流暢,兩個凸出的肩胛骨更是如展翅欲飛的蝶,一路平直的曲線在腰肢卻深深凹陷出一抹弧度,剛好可以放下一個手掌的寬度,再往下,又微微隆起一片挺翹的豐腴。
長度到小腿肚的睡衣在江以溫一番動作下,只堪堪遮到了膝蓋,小腿修長勻停,皮膚細膩光滑,白得像是在牛奶中浸泡過。
而那白藕般的后頸,更是牢牢地吸引著雌蟲的視線。
克爾莫斯蹬掉鞋子,一個翻身,靠到了江以溫旁邊。
感受到身后撲來的騰騰熱氣,江以溫渾身發(fā)燙,手臂上冒出了層層雞皮疙瘩。
克爾莫斯視線落在江以溫左耳的耳釘,上面鑲嵌了一顆藍色寶石,折射出神秘的光澤。
是非常適合眼前蟲的顏色。
他開始思索著要不要將飛船上那一整個倉庫的寶石通通打磨成首飾獻給江以溫,畢竟如此瑩白的身體,看上去真的很適合全身戴滿寶石。
克爾莫斯如愿的將手搭上了江以溫不堪一握的細腰,凹陷的弧度確實完美的和自己的手掌契合,聞著鼻尖縈繞的淡香,雌蟲發(fā)出一聲喟嘆,“那我可以對你做什么嗎?”
被滾燙粗糙的掌心細細摩挲,江以溫瞬間軟了腰,拱進了身后雌蟲的懷里。
反應過來作為猛男的自己竟然做了如此丟蟲的動作,江以溫驟然從床上彈起,急哄哄地將克爾莫斯拖下了床。
將剩下的四個終端一股腦地扔進克爾莫斯的懷里,江以溫將雌蟲推到了門外,“明天再告訴你如何使用,我現(xiàn)在要睡覺了!”
江以溫靠在門上,平復著依舊有些過快的心跳。
對面過了一會兒也傳來了關(guān)門的聲音,江以溫才拍拍熱度未降的臉,從門邊離開。
一個小小飛撲,江以溫將自己用力地摔到床上,努力地將今天發(fā)生的事甩出腦海,慢慢地睡著了。
另一邊的克爾莫斯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之前雖然以艾萊特的身份和江以溫交好了幾年,但從來沒有想過窺探他的隱私,打聽對方家事。
直到前幾天,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想和對方共度一生時,克爾莫斯讓自己星盜團的情報部查了查江以溫的身世。
江以溫是首都星江承公爵的長子,而江承和他的雄主都是堅定的皇室追隨者,效忠蟲皇已一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