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夜能視物,他看著滿手的東西,悶笑道:“有點多?!?/p>
羞愧感令江以溫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一直蔓延到了整個脖子,他一腳將此刻對他毫無防備的哨兵踹下了床:“你到底是誰?給我滾出去?!?/p>
男人也不惱,疊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懶懶散散地微笑道:“用完就扔,這么無情?”
“至于我是誰?你猜猜?”
坐在地上的哨兵打了一個響指,房間內(nèi)的燈頓時亮起。
江以溫剛落過淚,此時面容清麗秀妍,看上去惹人憐惜。
突然的光亮令他發(fā)澀的眼睛不能完全睜開,長而密的眼睫仍舊濕漉漉,眼尾的胭脂紅看得哨兵目光幽幽。
待到江以溫適應燈光時,一扭頭便對上了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眼。
對方的眼窩很深,眉尾卻稍稍向上揚起,微微勾起的嘴角看上去有些痞。
明明是完全不一樣的長相,笑起來的模樣卻和郁哲極其相似,同樣不正經(jīng),帶著壞壞的吊兒郎當感。
今晚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覺得對方和郁哲相似了,江以溫心力交瘁,氣惱道:“我猜什么,總不會是那個大混蛋還魂到你身上了吧!”
“那個早死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三年過去了還念念不忘,怎么不試試別人?”
哨兵揚著下巴,看上去有些桀驁不馴,他自信一笑:“我怎么樣?”
床上的向導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回想起了什么,本就泛著紅暈的臉頰此刻更是猶如天上的火燒云,嬌艷萬分。
他頓時感覺有些渴。
江以溫在聽到對方提起他和郁哲的事的時候,心臟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激烈跳動起來,哪還聽得到哨兵后面的那句自薦。
郁哲在那種事情上的花樣很多,體力又強,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早已被對方玩透了,光是回想起,江以溫就有些后腰發(fā)軟,感覺腦袋都快要冒煙,只能紅著臉吶吶道:“不關你的事。。。。。。”
“你的臉好紅,是因為剛剛。。。。。?!蹦腥颂鹗謱χ詼厥疽?,上面的液體此時還未干透。
“。。。。。。你閉嘴!”江以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流氓的人:“我根本不認識你,我只是想我的哨兵了?!?/p>
男人置若罔聞,反而傾身湊上去嗅了嗅濡濕的掌心,平淡地點評道:“江以溫,你最近吃得很清淡?!?/p>
郁哲十分愛逗他,這些能把江以溫調戲得面紅耳赤的動作郁哲非常愛做,但是眼前的哨兵做起來只讓江以溫覺得格外不要臉。
“趁向導因為結合熱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乘虛而入就是你作為哨兵做的事嗎?”身上的熱意逐漸褪去,江以溫的臉重新變回了蒼白,仿佛剛剛的親密接觸從未有過。
哨兵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手,不以為意地說:“哨兵該做什么,我就不想做什么?!?/p>
“不過我現(xiàn)在很想和你做,”男人挑眉,笑得十分邪性地打趣:“小寡婦。”
江以溫冷哼:“我沒有重新找哨兵的意愿,特別是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哨兵,請你離開?!?/p>
“喻問。”
“身高一九零,年齡二十九,有錢,尺寸可觀還持久,”哨兵一臉違和地做出聽話的表情:“考慮一下?”
江以溫眉眼彎彎,聲音卻如切冰碎玉:“我說,請你滾?!?/p>
喻問并沒有因為對方的拒絕而傷心,甚至有一種藏得很好的愉悅,他瞇眼笑道:“就這么喜歡你那早死鬼老公啊,難怪剛剛想得都哭鼻子了呢?!?/p>
聽說你小子現(xiàn)在很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