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好玩,嗯?”克爾莫斯的聲音低沉醇厚,瞳孔中漸漸染上了情。欲的顏色。
他的目光順著江以溫略帶得意笑容的臉一路往下,滑過深刻如花托的鎖骨,最終落在自己握在對方腳腕的手上。
雄蟲不聽話的腳一直在曖。昧地滑動著,即使有衣物阻隔,也能成功地喚醒這頭沉睡的巨獅。
“當然好玩。”江以溫調皮的尾音鉆進克爾莫斯的耳里,而此刻他的手不停歇地在似有若無地輕撫著雌蟲的手背。
交疊的雙手色差明顯。
江以溫的指腹是和克爾莫斯完全相反的柔嫩細膩。
雌蟲向來不怕癢,但在對方刻意地挑。逗下,這一股麻意如同電流般涌向全身,讓他頭皮發(fā)麻,心尖發(fā)顫。
江以溫埋進克爾莫斯的肩頸,張唇咬了一口嘴邊的耳垂,濕滑的舌尖順著雌蟲耳后的肌膚舔。過,留下一片透明的水痕,繼續(xù)道:“所以你想把我怎么樣呢?”
不管是誰,耳后的皮膚都特別薄,毛細血管豐富,敏。感神經(jīng)遍布,此刻被心愛的雄蟲特意撫。慰,克爾莫斯鼻腔里溢出幾聲急促的呼吸聲。
雄蟲放肆地在他懷里點火,腳下的動作完全沒有停,甚至用了些技巧。
江以溫側過臉,垂目看了一眼,微涼的鼻尖順著雌蟲的下頜滑動,聲音低柔,帶著慵懶的沙?。骸鞍パ剑藸柲?,我怎么覺得你的才叫活蹦亂跳呢?”
雄蟲漂亮的面容上滿是促狹,像一只成功捉弄到他的小狐貍,嘚瑟又膨脹。
若是江以溫身后有只蓬松的尾巴,克爾莫斯必然會忍不住摸上去,好好地擼一擼那毛茸茸的尾巴尖。
懷中抱著一片溫軟,克爾莫斯早已感覺自己好似被一把大火將全身每個角落燃了個透徹,身體的熱意讓他擔心都能將雄蟲灼燒。
他的呼吸愈發(fā)沉重,懷里的妖精卻依舊在煽風點火。
克爾莫斯一把將江以溫的襪子除去,對方腳背膚色蒼白,甚至和襪子的顏色無差。
下一秒,江以溫便被橫抱到克爾莫斯的懷里,臀下是雌蟲肌肉緊。繃的大腿,腰后是對方有力的臂膀。
克爾莫斯抬起手,江以溫的雙腿便也被帶動著高高揚起。
雌蟲握住江以溫的腳心,低頭咬了一口對方骨感的腳背,聲音里飽含欲。色:“我是不是活蹦亂跳,作為始作俑者,你不是早就感受到了嗎?”
“哼……”雌蟲咬的力度還沒有被蚊子叮一口的感覺重,江以溫將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腳踩上了座椅側邊的扶手,嬌氣道:“誰讓你老是亂發(fā)。情?!?/p>
“剛剛這是懲罰哦?!?/p>
“……”克爾莫斯不知道江以溫對懲罰的定義是什么,這在他眼中明明就是獎勵。
雌蟲沒有出聲,若是江以溫知道他的內心所想,只怕這“懲罰”以后都沒有了。
粗大的手握在江以溫腰側,暗示性的摩挲著。
又癢又麻。
江以溫身體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