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溫呆了呆,瞬間明白過來兩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離世,他抿了抿唇說了聲:“抱歉?!?/p>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了,我早已走出來了,”傅與崢不想讓任何事破壞江以溫好不容易恢復(fù)的好心情,他不留痕跡地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很瘦,剛剛說好的,多吃點?!?/p>
江以溫看對方確實是沒有消沉的感覺,但也想安慰一下這個從小就背負(fù)了許多的男人。
他“哇”了一聲,仰慕地看著傅與崢,尾音上揚:“那你真的很厲害呀!自己把英彥照顧長大?!?/p>
男生漂亮的眼眸里好似有星星閃爍,亮晶晶的。
明白對方是在故意安慰自己,傅與崢心臟像被海綿包裹般的一片柔軟。
他是真的很喜歡眼前這個乖小孩。
*
幾天過后,江以溫在天英娛樂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傅英彥。
對方面容慘白,眼眶下有深深的暗色,往日里挺拔的身軀此時塌著肩膀,看上去像是被吸干了精氣神,整個人萎靡不振。
想到對方那日里對他說的刺耳話,記仇的江以溫大搖大擺地走到傅英彥跟前,露出恰到好處地驚訝,暗戳戳道:“你怎么一副被糟蹋了的樣子?”
傅英彥面色漲紅,腦海里回想起了這段荒唐的日子。
他一個大男人,天天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曲冰綁在床上做來做去,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全身酸痛,破皮的那處即使穿的是質(zhì)量極好的純棉內(nèi)。褲也磨得生疼,更是感覺自己兩個腰子都空了!
如今被喜歡的人說出來,他倍感丟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干凈了。
也許江以溫并不是這個意思,但傅英彥自己心中有鬼,下意識地就往這方面想了。
傅英彥把江以溫推到自己辦公室,嗚咽著將臉埋進了對方側(cè)頸,和家長告狀般哭訴:“曲冰他欺負(fù)我!”
江以溫憋著笑,還得語調(diào)溫柔地安慰對方:“他怎么欺負(fù)你了?”
“他威脅我咬我強制我,還把我關(guān)在家里不準(zhǔn)出門,反正就是欺負(fù)我!”聲音聽起來委屈巴巴的。
傅英彥在他肩窩拱來拱去,對方頭發(fā)短,刺得江以溫又癢又痛。
江以溫拍了拍傅英彥的腦袋,“行了行了,我?guī)湍阕崴?。。。。。?!?/p>
傅與崢抬起臉,眼眶和鼻尖都紅紅的,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問道:“但是什么?”
前一秒還在笑著安慰人的江以溫瞬間翻了臉,將傅英彥按到了辦公桌上。
胸膛頓時貼上冰冷的實木桌面。
江以溫對著傅英彥翹起來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掌,“兔崽子,還記不記得當(dāng)時在這怎么說我的?”
傅英彥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揍了,但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地彈跳了起來,他雙手捂住屁股,雙目瞪圓,活像一個被輕薄了的良家婦女。
他一臉不可置信,對著江以溫“你”了個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