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主動問,她和傅毅珩的關(guān)系還沒有熟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但她和周一斌卻是實打?qū)嵁斄艘荒甓嗟奈椿榉蚱蕖?/p>
萬一她問他認為這代表她心虛呢。
而且那一刻傅毅珩對待婚姻態(tài)度的堅定也將她所有的不安全部抹平了。
但后來
她洗澡的空隙,文副團長又帶著文若蘭找來了。
其實她在淋浴間也是能夠聽見外面一些對話的,她隱約聽文若蘭提起了‘信’、‘家庭’、‘憑空捏造’,當時原本要出淋浴間的步伐立刻就靜止下來。
原以為等文若蘭走后,他會問起那封所謂的信,誰料傅毅珩還是什么都沒說。
沈南喬沒見過那封信,也不關(guān)心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
她在乎的是傅毅珩知道這些會是什么態(tài)度,可他又閉口不提。
正是因為一切都是,所以她才茫然、彷徨。
在連續(xù)翻身之后,男人轉(zhuǎn)過臉看著沈南喬,詢問道:“睡不著?”
“恩,想到明天要出去,心情有些激動。”
她來海島已經(jīng)一周多的時間,一直以來都是家和養(yǎng)殖場兩點一線,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出去,因為這個焦躁不安也說得過去。
傅毅珩抿了抿唇,輕聲道:“既然睡不著,那不如我們聊聊明天要買哪些東西?!?/p>
“家里沒有水缸、瓢、還缺幾個盆”
她根據(jù)平常的使用習慣說了起來。
傅毅珩說的很有道理。
海島上來難,出去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