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去看嚴廠長。
嚴廠長咳嗽兩聲,他剛剛是離得太遠,所以趕不及扶著郝建國。
沈南喬也給他一個眼神,她一個女孩子總不好直接扶老登,多難為情啊,而且她也人道主義伸手了,這可不能怪她哦。
嚴廠長沉了沉嘴角,大聲道:
“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叫人來,送醫(yī)務室!平常看著挺機靈的,怎么現(xiàn)在這個應變能力這么差!”
沈南喬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把郝建國一天氣暈兩次。
第二次,她和嚴廠長都沒去醫(yī)務室,遠遠看著郝建國的家人和廠里其他人一起把他送走,她就下班回家了。
還是張嫂子喜歡看熱鬧,給她帶回來的消息。
“這老登沒有摔死,醫(yī)生只說他腦袋上面的傷有些嚴重,要在床上休養(yǎng)三個月才能痊愈?!?/p>
張嫂子的表情頗為遺憾:“怎么不干脆中風或者摔死算了,省的老給我們鴨蛋組使絆子?!?/p>
沈南喬笑了笑沒說話。
不過張嫂子看著她人畜無害,但做事卻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等郝建國休養(yǎng)好了再回來,還是可以接著氣他。
就算是現(xiàn)在沒中風,以后也高低氣中風。
張嫂子覺得瞬間又有了干勁。
兩人笑作一團,傅毅珩就是在這時候走出屋子的:“什么事情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