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話。
郝建國聞見他身上那股子,肥皂夾雜著鴨屎的味道,也往后縮了縮。
包云翰的心態(tài)徹底崩塌:“表姨夫,這仇我是報不了了,那沈南喬太難對付了。”
“怎么回事?”
包云翰把自己這兩天經(jīng)歷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郝建國皺著眉聽完,這么說的話,他讓包云翰給他辦的事情,他是一點都沒辦好,還在沈南喬手上吃了個這么大的虧?
“你先回去吧,這幾天暫時不要有什么動作
,也不要接近這個女人了?!焙陆▏粗鴾喩沓粑兜陌坪玻林樀溃骸岸嫉搅损B(yǎng)殖場了,就算是你想要回去,也得熬完這一個月?!?/p>
包云翰只能作罷。
晚上,沈南喬回到家,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家里人。
不過她只說了掉糞坑那段,包云翰詆毀傅毅珩的那些她沒說。
然后她說出了心中的擔(dān)憂:
“爺爺,傅團,你們說這個包云翰,他是真的記者嗎?我怎么覺得他啥也干不了,是個花架子呢?!?/p>
“他的確是海島報社的記者,去年入職的。”傅毅珩喝了一大口紫菜蛋湯:
“之前也寫過幾篇文筆老練的文章,當(dāng)時海島上很多人都說他有種不符合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深度,因為這樣他受到報社的極力贊揚,是報社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
沈南喬雙手托著下巴,盯著傅毅珩的一瞬不眨。
像是在好奇,他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