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值相對人和對動物是不一樣的標準,對動物是喂養(yǎng)就可以,對人則是對話、私密接觸都會增加他身上的孕值?!?/p>
【而且動物每次喂養(yǎng)都增加孕值,但人如果重復相同的事件,增加的指數(shù)會逐步降低,直到完全沒有?!?/p>
沈南喬聽明白了。
她第一天晚上和傅毅珩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增加了孕值,但隨著他們睡在一張床上的頻率增多,這個增加的孕值也會減少。
那她今晚可以放心和傅毅珩睡在一起了。
第二天早上。
六月的海島不怎么炎熱,騎車走在田野上,風吹來的味道都帶著海草清新的香味。
然而,還沒到鴨子生產(chǎn)線,沈南喬便聽見有一道吵鬧聲,似乎有個男人在訓斥誰。
“你們中間的這些人,雖然大部分都是軍屬院的關(guān)系戶,但可別給我仗著這層身份就不認真工作,你們又不是傅那位有個傅團罩著的?!?/p>
沈南喬聽出來了,是文若蘭的小姨夫,養(yǎng)殖場副廠長郝建國。
“若蘭之所以能當你們的組長,那是因為她初中畢業(yè),有文化,你看看你們有幾個認識字的?”
“她這段時間帶你們也可謂是盡心盡力,沒想到你們這么不服管,到現(xiàn)在連個鴨蛋都生不出來?!?/p>
“再生不出鴨蛋,辭退你們就是廠里一句話的事情。”
張嫂子等人聽著郝建國的訓斥,也不敢反駁,只低著頭:
“廠長,我們會努力的?!?/p>
郝建國找不出再發(fā)火的理由,陰沉著一張臉離開。
但文若蘭還嫌不夠解氣,尤其是她想起昨天是張嫂子幫著沈南喬讓她在軍屬院沒面子。
本來鴨子養(yǎng)殖線上的人就都不怎么服她管,今天她來上班的時候,更覺得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她根本咽不下這口氣。
于是,文若蘭命令道:
“今天你們一人寫一份檢討書,明天當著廠里所有人的面做檢討?!?/p>
“文組長好大的威風,養(yǎng)殖場什么時候規(guī)定你可以讓生產(chǎn)線上的人做檢討了?”
沈南喬踩著生風的步子,從一旁走出來。
文若蘭一看到沈南喬,囂張氣焰就僵在臉上。
她雖然是組長,但這么多次被沈南喬整治的經(jīng)歷讓她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一看到這個女人就想退縮。
文若蘭撇著嘴:“你一個有后臺的人,我不敢也不會讓你做檢討的,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她這么一說,仇恨瞬間轉(zhuǎn)移到沈南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