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張嫂子目光不由落在文若蘭身上來回打量:“你做什么虧心事了?”
“關(guān)你什么事?”文若蘭想也不想的答道。
文若蘭說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沈南喬這個賤人這是還不肯放過她們,故意挖坑呢。
她剛剛就不應(yīng)該那么輕易的承認(rèn)。
文若蘭推開張嫂子:“你與其在這管我,還不如去看你的鴨子下了多少蛋?!?/p>
“哎!你真的是”
張嫂子什么也問不出來,轉(zhuǎn)而對著沈南喬露出耐人詢問的笑容:“南喬,我總覺得文若蘭腦子抽筋去鏟屎這事兒和你有關(guān)系!”
沈南喬擺手,一問三不知。
傅毅珩是她的丈夫,對于他的謠言,沈南喬不希望越傳越多。
所以剛剛只是嚇了嚇那三人,并沒打算真的和張嫂子提起自己今早和文若蘭發(fā)生的爭端。
相信只要文若蘭沒蠢到無可救藥就會對早上的事情守口如瓶。
文若蘭整整一天都在鏟屎,沒力氣找麻煩,鴨子養(yǎng)殖線上的人都覺得工作特別好做。
很快就到下班的時間。
張嫂子見沈南喬的自行車沒停在門口,問她:“南喬,你今天怎么回去?要不要坐我自行車?”
“謝謝嫂子,不過不用了”
話音剛落下,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
男人逆著光,身側(cè)泛著金色光暈,頎長的雙腿撐地:“抱歉,我來遲了?!?/p>
他今天沒穿軍裝,氣場依舊生硬嚴(yán)肅,但純白寬松的襯衫配著西裝褲子,為他增添了幾分矜貴和儒雅,比之軍裝的樣子要更加成熟。
“沒來遲,我們剛剛好下班?!?/p>
沈南喬垂眼看著地面,彎腰上了自行車后座,搖手和張嫂子告別。
自行車平穩(wěn)行駛在海島平穩(wěn)曲折的小路上,兩個人靜謐無聲。
傅毅珩騎著車,問她:“淋浴間的事,我和軍屬院的人打過招呼,以后不會有人來問了,你們養(yǎng)殖場沒有人議論你吧?”
“沒有。”
“如果有人因為這件事說你什么,你就說是我要建的?!?/p>
“沒關(guān)系,我們是兩口子,說是誰要建的都差不多,隨他們說去?!?/p>
‘兩口子’三個字,帶著無盡的遐想和纏綿悱惻。
傅毅珩忽然有些為自己此刻背對著女孩的,瞧不見她面上是什么表情,而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