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看見你和她結婚,我確實是有些嫉妒,但是我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從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家庭,我只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罷了,我也確實不應該拿她的信,可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也沒辦法憑空捏造啊?!?/p>
傅毅珩默了幾秒:“我妻子的個人問題,她自會處理,不需要別人越俎代庖?!?/p>
文若蘭不再說話了。
因為傅毅珩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堅定,即便是她拿出那封沈南喬有可能和前未婚夫舊情復燃的信,他也沒有動搖過半分。
“傅團,我只是有些小女兒的情緒?!蔽娜籼m語氣放軟,無比卑微又可憐。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夾著尾巴做人,不再出現(xiàn)在我和南喬面前,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文若蘭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你的意思還是要我搬出軍屬院,然后我還得從養(yǎng)殖場辭職是么?”
“我說過,這不是我的意思,但我覺得這樣對你對我都好?!?/p>
傅毅珩態(tài)度很是堅決。
文副團長在旁邊見他們說了一大通,傅毅珩還是不為所動,不免也有些生氣:
“傅團,大家都是一個軍區(qū)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又何必對我們苦苦相逼?”
“現(xiàn)在不走,那將來就是你們一家人一起走?!?/p>
“夠了!”文副團長壓抑著怒火:“傅團你不要逼人太甚了,軍區(qū)沒有下達明確的指令,那我妹妹現(xiàn)在就沒必要走,你也沒資格讓她走,我今天做主她以后不會再來找你,你若要再苦苦相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p>
說完,文副團長拉著文若蘭就走。
看著傅毅珩絕情的樣子,文若蘭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干一般,一步三回頭,然而傅毅珩始終沒有給她任何一個多余的眼神。
他們走后,沈南喬洗完澡出來,她問:
“剛剛是誰來過?”
“是文副團長帶著文若蘭來問你有沒有聽見她們的道歉?!?/p>
沈南喬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
然而到了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卻怎么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一直想著文若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