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家里也沒外人在。
但沈松鶴端碗的手還是訕訕放下來,別說喝酒了,他現(xiàn)在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沈南喬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到南青碗里,對南松和南風道:
“吃,今天這一大碗肉全是你們姐弟的,誰敢搶我打他?!?/p>
她這么一說,別說是今天被狠狠教訓過得沈金寶,就連沈松鶴和沈江河兩個都沒敢動筷子。
四斤半手搟面,傅毅珩給南青、南松、南風一人裝了新制六兩(記300g),其余每人四兩(200g),還剩了將近一斤在盆里用涼水泡著。
這些面南松和南風兩個都吃完了。
周紅出來的時候,桌子上的菜一丁點都不剩下,盆里的面條也沒了。
她氣的摔了鍋鏟:
“吃吃吃,你們都是餓死鬼投胎啊。”
“看周姨飯點沒出來,我還以為周姨今天挑食呢,正好南松和南風今天不挑食,多吃了點,挑食了六年今天忽然治好了,周姨不會這也要和他們計較吧?”
沈南喬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道。
周紅的憤怒僵在臉上,一時間沒有說話。
趁著這個時間,沈南喬看到周紅的孕值是6000。
真是有些奇怪,她的孕值這么低,也能和沈松鶴生四個孩子嗎?
難道是她認錯了?
不,她覺得以沈松鶴的自私,絕對不可能替別人養(yǎng)孩子,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南喬起了身:“平常家里做飯、洗碗都是南青和南松做,傅團來了之后舍不得也見不得妹妹和弟弟們吃苦,親自做了飯,洗碗的活兒應該不會也要傅團了吧?”
沈松鶴還以為飯是沈南喬做的,這才大搖大擺出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