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珩喉結(jié)動了動,還想說些什么,又將話吞咽了下去。
他眼神直視她,無比堅定道:“從前發(fā)生過什么都不重要,現(xiàn)在我們才是夫妻,我不希望她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更不希望她讓我們之間產(chǎn)生誤會?!?/p>
雖然他們結(jié)婚始于一場荒唐。
但自始至終,男人的態(tài)度都非常堅定——結(jié)了婚就會一輩子負(fù)責(zé)。
她聽著男人字正腔圓的語氣,心中即便還有些許疑惑,也不再想要多問什么了。
總之,她知曉他是想要好好和自己過日子的,這就好。
傅毅珩本能的察覺到沈南喬似是有什么想要問,卻又沒有問出口,對上她雙眼的時候,她那點子疑惑又好像全部煙消云散,一時間他也分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
最終,他還是決定,既然她不想說的事情,那就不勉強(qiáng)。
吃完飯,沈南喬在淋浴間洗澡。
文副團(tuán)長帶著文若蘭找到他們家門口。
文若蘭是文母趙飛蛾最小的女兒,自從她出生,文家上下都十分寵愛她,文副團(tuán)長今年四十二,與其說文若蘭是他妹妹,倒不如說他是看著文若蘭長大的,文若蘭就和他的女兒沒什么兩樣。
此刻為了文若蘭能夠留在軍屬院,他的語氣十分低三下四。
“傅團(tuán),沈同志要求的錢和道歉我們都做了,我這個妹妹是她不爭氣,對不住你,我保證從今以后她不會再單獨(dú)來找你,你就網(wǎng)開一面不要讓她離開軍屬院可以嗎?”
傅毅珩沉思了一下:
“我只是將這件事情上報軍區(qū),讓她離開軍屬院不是我的決定,至于你們家怎么處理,那是你們的家務(wù)事。”
文若蘭低頭跟在文副團(tuán)長身后。
一天的時間,她沒有了組長的位置,還當(dāng)眾和沈南喬道歉,整個人像是被抽走精氣神一樣憔悴:
“傅團(tuán),對我,你一定要這么絕情嗎?”
“對待除了我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都是公事公辦?!?/p>
傅毅珩看也沒看文若蘭,眼睛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我承認(rèn),我看見你和她結(jié)婚,我確實是有些嫉妒,但是我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從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家庭,我只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罷了,我也確實不應(yīng)該拿她的信,可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也沒辦法憑空捏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