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斌媽媽在我們結婚的那天就說周家為了娶我欠了不少債,我拿了四百塊錢給他還債,還有八十多給他們家買了東西和來海島的船票?!?/p>
沈南喬淡淡地:“你用肚子里的孩子發(fā)誓你說的是真的?!?/p>
“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p>
周一斌臉色慘白,還在狡辯和叫屈:
“政委,我冤枉啊!我只是跟她說了我家里不容易,讓她想想辦法,我為了和她在一起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多,她會用這么歹毒的手段騙別人工作,誣陷別人,和我沒有半點關系?!?/p>
到了這個時候,周一斌極力想要撇清楚自己,他不希望他身上承擔一絲一毫的責任。
甚至不惜把一切都推給沈念念。
沈念念不說話,但沈南喬有話要說,走上前道:
“周一斌,你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不像個男人?!?/p>
“沈念念和你在各自都要結婚前有了私情,她確實做得不對,但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身為男人沒有一點責任心、羞恥心和自控力,你比她更加可惡?!?/p>
“你要是不想和我結婚了,你們倆可以一早通知我和傅毅珩,直到婚禮那天才說,簡直不仁不義?!?/p>
“現(xiàn)在你們既然已經(jīng)冒天下之大不韙結婚了,那你們就應該把從前的錯誤改正過來,好好過日子才對,你是沈念念的丈夫,你應該護著她。”
“可你,身為丈夫非但不承擔一點責任,你還讓她拿著傅毅珩給的彩禮去養(yǎng)活你家里的人,讓她一定要找一份工作,寄錢回去給你家里?!?/p>
“現(xiàn)在出了事情,你不只不承擔責任,你還把一切全都推到沈念念頭上?!?/p>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像你這樣,你不愧為人?!?/p>
沈南喬字字句句皆是對周一斌的人格的不屑,將周一斌所有的面具撕扯下來,讓眾人將矛頭放在周一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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