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文若蘭手底下干活,一直是被文若蘭罵。
這還是第一次能夠讓文若蘭吃癟呢。
換做以前想都不敢想。
喂完鴨子,文若蘭想走,沈南喬攔住她的去路:
“讓你寫的檢討呢?也不是第一次了,應(yīng)該不難吧?”
這話,提起文若蘭之前當著軍屬院所有人給她道歉的事情,相當于是再一次戳破了文若蘭的傷口。
文若蘭瞪著沈南喬:“賤人!你就不怕有報應(yīng)嗎?”
“你身為養(yǎng)殖場的一員,為了一己私欲,竟然做出危害養(yǎng)殖場利益的事情,你都不怕有報應(yīng),我為什么要怕?我沒什么對不起養(yǎng)殖場和軍屬院的?!?/p>
沈南喬坦然道。
她們之間也算是戳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
文若蘭索性不裝了:“你現(xiàn)在這么對我,之后我看你長期拿不出鴨子吃的東西,我看你怎么辦?!?/p>
沈南喬冷眼道:“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就算是要想辦法,那也要等以后了,你不如想想你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就是要你把檢討書在養(yǎng)殖場所有人面前宣讀?!?/p>
“我今天讀不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p>
郝建國見文若蘭這樣,朝沈南喬走過來笑著求情道:
“小沈??!要不這件事情算了吧?若蘭還小你就放過她好么!”
“我也還小呢,我放過她,誰來放過我?!?/p>
沈南喬態(tài)度十分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