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珩答應了。
沈南喬洗缸子的時候有些艱難,身板瘦弱挪動缸子吃力不說,手也不夠長,夠不到缸子最里面。
男人長腿一邁,走過來
提起缸子跟鬧著玩一樣,很輕松的就把里面刷的干干凈凈。
他幫忙把洗好燙好的菜裝在壇子里,遞換菜的時候手指觸碰,她察覺到一股子粗糙的磨礪感,有些癢癢的。
沈南喬腦子里忽的浮現(xiàn)男人的手觸摸到她衣服里,前后摩挲。
她趕忙搖了搖頭,把這些東西從腦海中摒除掉。
她以前聽人說做壞事兒是會傳染的。
肯定是昨晚被張營長和吳美芬影響到了才這樣。
菜品一層層碼好后,再倒上涼白開,放上姜、蒜和鹽,壇子里格外清澈好看。
別看每種只有一筐子,泡在一起半人高的壇子都裝滿了。
沈南喬加完白酒又掏出來一點豆角,想著要留點空間給菜發(fā)酵,然后在蓋子處放上濃濃的鹽水,這活兒暫時算結束。
接下來只需要二十天,這缸子泡菜就能吃了。
中午沈南喬打算做她的拿手菜水煮肉片,傅毅珩砍了柴火想要進來幫忙,誰知在這個時候王政委也就是蘇嬸子的丈夫竟然來了。
王政委今年四十多,看起來挺隨和,見了傅毅珩在廚房幫忙還笑著說:
“傅團,看著你面兇,沒想到還挺疼媳婦兒,家庭和睦就是好事情!”
“政委,要不要在我家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