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的議論紛紛當(dāng)中,沈南喬的脊柱沒有絲毫的彎曲,她勾起唇:
“包同志,你說的我是因為你聽見了我的秘密,所以我才會針對你,這個邏輯我暫時不反對?!?/p>
沈南喬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更是瞬間再一次沸騰。
郝建國原本面色灰白,有些提不上來精氣神,聽完沈南喬說的,整張臉全都是得意。
他都可以想象到,沈南喬因為‘逼迫他’被養(yǎng)殖場撤職,然后回到家里,又被搜出‘成為敵特’的證據(jù)之后,她的下場會有多慘了。
什么團長不團長的!
這么大的罪名,就算是傅老爺子那樣的人也不可能保住她。
傅毅珩要是第一時間和她撇清關(guān)系,并且大義滅親,可能還能逃過一劫,堅持和她再在一起,那兩人都會成為軍區(qū)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說不定,到時候軍區(qū)還會直接決定讓他們夫妻兩個全都去農(nóng)場改造。
就和文若蘭一樣
郝建國越想越覺得興奮,都沒注意到嘴角口水跟著流了下來。
站在人群中包云翰也是一模一樣的想法,沈南喬都‘親口承認’了,那就算是被打入地獄不得翻身了!
這就是她看不起他的報應(yīng)。
本來他還覺得她確實是有幾分姿色,她的絕嗣丈夫沒什么本事疼她,他可以讓她好好感受女人的快樂。
可沒想到她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
害得他丟了一地的面子,還在很多人面前難堪,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完全沒資格怪他把她毀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當(dāng)中,沈南喬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我假設(shè)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引發(fā)了一個新的問題,你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聽見我和誰說的這些話,我的這三個問題你能回答的上來嗎?”
包云翰傻眼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肉眼可見的有些慌張起來,為了不露餡,他趕忙喝了一口水維持鎮(zhèn)定:
“時間就是我剛來廠里的第一天下班之后,地點就在鴨子生產(chǎn)線,我是采訪完雞蛋組的人走過去,然后無意中聽到的,至于你和誰說,那個人我也不認識。”
沈南喬有些納悶:“不認識?她不是養(yǎng)殖場里面的人嗎?”
“是養(yǎng)殖場的,但是我沒看清她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她是誰!”
“這就奇怪了,你在養(yǎng)殖場待了有半個月的時間,豬肉、雞蛋、鴨子三條生產(chǎn)線所有的人你都認識,偏偏不認識這個重要的證人,那你怎么會認識我呢?”
包云翰情急之下又道:“也有可能,她不是養(yǎng)殖場的。”
“那這就更奇怪了,你說我要把郝建國拉下馬,我和不是養(yǎng)殖場的人說什么?這不符合邏輯呀!
而且你說這是在下班之后發(fā)生的,可養(yǎng)殖場自從上次被人投毒,不管上班下班非本廠工人都得經(jīng)過廠長允許才能進來?!?/p>
沈南喬問嚴廠長:“廠長,7月18號有非本廠工人來過咱們廠嗎?”
“沒有。”嚴廠長記性很好,略微一思索就給出了答案。
沈南喬面帶微笑看向包云翰:“包同志,到底是不是養(yǎng)殖場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