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衛(wèi)國機械廠的工作買的,機械廠的位置緊俏,最起碼得八百;沈念念紡織廠的工作也是買的,六百塊錢。
平常周紅天天雖然買這買那的,但那都要票,沒票的東西以她的本事也搞不著。
現(xiàn)在說家里就三十多塊錢,簡直不像樣。
劉科長咳嗽了兩聲道:
“沈松鶴,周紅,你們兩口子別太喪良心了,你們家就這點錢?”
“爸,分家的錢我不多要,這么多年我算你存了兩千,你給我們一千塊錢,然后傅毅珩給的一千彩禮你還是要給我?!鄙蚰蠁汤渲槪骸盎蛘咴蹅?nèi)ム]局查查你和周姨名下有多少存款,咱們按照這個來分。
”
沈松鶴看了眼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周紅,嘆了口氣:
“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拿出來,不夠的我給孩子們打個欠條?!?/p>
“我哪來的錢啊,我一個月就三十多的工資,咱們分家之后你大半的工資都要留著養(yǎng)他們,我的三十五還要養(yǎng)我自己的孩子呢?!敝芗t抱怨道。
這可不能怪她,如果不是那兩萬多塊錢全丟了。
五百分家費她還是會給。
周紅又道:“還有那一千塊錢,本來就是你閨女的彩禮,當然要留在娘家,我已經(jīng)給了念念了,你要給他們打欠條,那這錢你可別用我的,你自己還。”
沈松鶴笑容一僵,不敢相信周紅竟然說出這種話。
他每個月的工資全都交給了周紅,前段時間周紅才交了一張存折單,里面有五千塊錢。
見這個問題僵持不下,沈南喬低聲和沈南風囑咐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