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是因為心里清楚。
即便告訴嚴廠長這件事情,她今天畢竟把郝建國給氣暈過去了,論起來,她的過錯可能還要再多一些。
沒什么用處不說,還會拉低自己在嚴廠長心目中的印象分。
反正嚴廠長這段時間會一直待在養(yǎng)殖場,直到增產(chǎn)飼料的事情全部安排下去為止,而郝建國生病了也得回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她不覺得這時候還會有人在飼料上為難她。
所以她索性暫時當作這件事情沒發(fā)生。
怎么也沒想到,郝建國竟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越說,沈南喬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對上郝建國通紅的目光:
“郝副廠長,你這么針對我一個新員工,讓我的名譽受損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傷害到了整個養(yǎng)殖場的利益,你這樣的格局是遠遠趕不上嚴廠長的,因為你永遠做不到像嚴廠長那樣,以養(yǎng)殖場的利益為重?!?/p>
“郝建國,你的思想覺悟還不如二十出頭的小沈同志!她壓根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從現(xiàn)在開始你停職反省三個月!”
嚴廠長譴責的看著他。
郝建國如果不是因為早上被氣得血壓有些高,還暈倒了,是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么不理智,走上來就自曝的。
現(xiàn)在受了這么大一個刺激,緊鎖著眉頭,整張臉通紅隨后口吐白沫,直直倒了下去。
“郝建國!”
“郝副廠長!”
沈南喬和緊跟著嚴廠長后面驚呼。
伸出手作勢要扶,卻又在快要觸碰到郝建國后背的時候偷偷抽開,然后眼睜睜看著他后腦勺倒地,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她下意識地去看嚴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