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芬心想,她就說傅團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做那事兒的時候肯定也會按步驟來,可不像他們家男人,等回去之后,一定要他向傅團學習才行。
兩人都是剛結婚的小媳婦,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臉紅的就像個紅蘋果。
一點也不像坐在樹下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嬸子,口里爆出的顏色段子精彩的都能寫本書。
吳美芬也沒好意思多問,于是轉移話題問:
“明天中午溫紅霞和雷軍兩口子在食堂那邊辦酒,你準備去不?給多少錢禮金呀?”
“我不準備去,和他們不熟?!鄙蚰蠁桃矝]說她壞話,語氣正常道:“看他們都是上一塊錢,我們也準備給一塊錢讓譚長冬幫著帶過去。”
“我和她也不熟,而且聽人說她老背地里說人壞話,我連禮金都不想給。”
吳美芬不是個愛客套的人,說話十分直接。
見吳美芬在她面前毫不猶豫的表達喜好,沈南喬判斷她平常心眼并不多,和這樣的嫂子當朋友很安心。
她點頭道:“和不喜歡的人少打交道是件好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她和我是養(yǎng)殖場的同事,她男人和我們家傅團又關系還行,就算特地來送請柬,我也不想上禮金。”
“沈同志,我以后就叫你南喬了?!眳敲婪彝铝送律囝^:“你人真好,這要是在我家里,肯定勸我就算不喜歡她面子上也要過得去?!?/p>
來軍屬院這么久。
沈南喬認識的都是些張嫂子這樣要么比她大七八歲的,要么就是蘇嬸子那樣比她大一輪的。
吳美芬是她真正意義上同齡的朋友。
而且兩人一見面就聊得很開心。
除了看見豆角的時候容易想起昨天晚上看見的尷尬場景有些不好意思,其他都挺好。
傅毅珩從軍區(qū)食堂買了肉回來,就看見沈南喬蹲在院子里泡蘿卜和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