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穿著西裝戴眼鏡的男人趕緊下車查看。
發(fā)現(xiàn)是這樣的情況,皺緊了眉頭。
南風(fēng)看見男人的樣貌,嘀咕道:“姐,我怎么覺得那男人有些眼熟呢?”
沈南喬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腦子里沒印象見過這個男人。
只當(dāng)南風(fēng)是小孩子的囈語,并沒放在心上。
男人見他們走過來,第一時間走到扛著鹿的傅毅珩面前。
“這位軍人同志,我車子不小心陷入坑里了,你們能幫幫我嗎?”
“不幫?!?/p>
見男人的視線時不時的在沈南喬身上打量著。
傅毅珩將沈南喬護在遠離男人的內(nèi)側(cè),抬步走開。
男人愣了愣,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地方失禮了,努力揚起熱情燦爛的笑容。
他本身是文文弱弱的,帶著書卷氣,笑起來的時候有些生硬。
“是這樣的,我叫陸之寒,是來海島軍區(qū)探親的,我不是壞人?!?/p>
傅毅珩將沈南喬護的更緊了,頭也不回的拉著人離開:
“這位同志,軍區(qū)就在前面兩公里,你車子有問題可以去前面尋求幫助,軍區(qū)查明你的身份之后,自然會讓人幫你?!?/p>
笑的這么熱情。
說不定心懷不軌,傅毅珩對他沒什么好感。
幾人走后,沈念念姍姍來遲。
“同志,你車是不是陷坑里了?我叫沈念念,你叫我念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