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時間,沈南喬看了一眼沈松鶴的孕值,發(fā)現(xiàn)是一萬整。
她低下頭,又看了一眼沈金寶,沈金寶的孕值五千多,剩下就是看周紅的孕值了。
沈金寶立刻把筷子伸向紅燒肉,南松南風(fēng)兩兄弟也緊跟其后。
肉菜都向著南青、南風(fēng)、南松三姐弟,特別是紅燒肉,就在他們面前,他們能很輕松的夾到,但是沈金寶就不一樣了,他手短,夾了好半天都沒夾上一塊肉。
這下,急的又哭了起來。
“南松南風(fēng),金寶是弟弟,你們讓著他點?!?/p>
說著沈松鶴想要把紅燒肉端到沈金寶那邊去。
沈南喬直接將盤子按下:“讓南松和南風(fēng)吃,南青也吃。”
“你你怎么這么霸道!”沈松鶴咬牙又要去端碗。
“爸,我下鄉(xiāng)的那年沈衛(wèi)國18、沈念念17,而我只有14歲,我是村里最小的知青,我瘦的連鋤頭都扛不動,于是村里讓我割麥子?!?/p>
沈南喬吃著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道:
“別的知青即便賺不到工分,也有家里給送衣服、吃的、錢,只有我什么都沒有,即使我累的腰都直不起來,雙手都被麥子磨破了,我也不敢歇息,
因為賺不到工分就意味著餓死,有一天我實在是餓的頭暈眼花,鐮刀一下割下去,割到我的小腿,全是血,村支部書記看我可憐,讓我休息半天,
可止血花了五毛錢醫(yī)藥費,我還欠著五毛錢,于是我拖著傷腿割麥子,但就在這時候周姨還寫信過來說家里都揭不開鍋了,讓我想辦法寄糧食雞蛋回家,還讓我寄三十塊錢?!?/p>
她轉(zhuǎn)頭笑瞇瞇的看著沈松鶴:
“想著我不寄錢,南青他們都沒有飯吃,我跟著人去山里打野雞,在山里迷了路差點死在那里,才換回來十五塊錢寄回家里,
可是你說為什么,我這些年也寄的錢雖然不多,吃一兩回肉還是夠的,南松和南風(fēng)加起來卻還沒有金寶重?真的是因為他們挑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