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郝建國的神色一僵,他猶豫著道:
“之所以你們鴨蛋組這段時間飼料少,那是因為你還沒當(dāng)組長的時候,要的飼料多,本來你們的份額是100斤,因為你們鴨子吃得多,所以有時候我就挪用了其他組的,現(xiàn)在得還債,這事兒你可別多想?!?/p>
“郝副廠長,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
她字字珠璣,絲毫不讓,話語里的鋒芒畢露就是連郝建國這樣的老狐貍也有些受不了。
郝建國堆笑的臉差點維持不住,試探著道:
“要不然,我還是做主,往后我從其他組的飼料里面給你們組多撥五斤過來,這事兒你這么算了!只是最多就是五斤,再多我就做不了主了?!?/p>
“謝謝你??!郝副廠長!”
沈南喬皮笑肉不笑道:
“只是你剛剛也說了,鴨子組的飼料份額本來就用多了,現(xiàn)在是還債,我要是答應(yīng)了你的這份好意,以后豈不是還要還更多,我可不敢用?!?/p>
看著郝建國臉色青一片白一片的說不上來話,沈南喬這段時間心里積攢的怨氣總算是消散了些許。
他絕對說不出來不讓她還這樣的話。
郝建國要是敢說,她絕對拿既然這些可以不用還,那之前的她也不還了。
并且讓郝建國從此給他們鴨子組的份額撥到每天一百八十斤。
她敢打賭,郝建國不會因為不想讓文若蘭做檢討,就放棄拿捏她。
不過這些人也真是天真,他們會拿捏她,就從來沒想過她有可能會反制么?
她是文若蘭的組長,文若蘭就是她砧板上的魚肉。
現(xiàn)在這么點強度,不過是一點開胃小菜而已。
最終,郝建國和沈南喬的談判失敗。
上一次,文若蘭道歉是在廣播站,這一次寫檢討,要當(dāng)著全體養(yǎng)殖場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