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笑笑,只往身前篝火添柴。
隨侍一旁的吳不明見狀,從容接上。
“兩位可是一寨之主,怎么就要請人救命了?”
鰲盤山的當家鼻間悶哼,忿怨起來。
“沈當家還不知雙鷹寨遺禍吧?”
吳不明面上一凝。
“雙鷹寨已被官兵平了,人死事了,還有這般多的當家陪葬,還有遺禍?”
鰲盤山的當家咬牙。
“有的,當初我們兩家若不是也前去了,也不會有今下的殺身之禍!”
吳不明想起自己曾勸沈季應邀前往雙鷹寨,共抗官兵,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nèi)チ???/p>
“去了!”長浪山的當家接口,臉色很是難看。
“當時我等兩家人手被安在外圍,好在提前察覺官兵勢大,先一步撤走,恐也全部交代了!”
“不過我大哥斷后,卻沒能回來。”
似他們這般,安置在外圍,不受重視,不愿當排頭兵退走的山賊可不少。
吳不明見他表情,想起長浪山的當家有一名胞弟。
大概便是此人了,山里頭貧瘠,兩兄弟功法均練出名堂,倒是少見。
“兩位口中遺禍,又如何說來?”
鰲盤山的當家沉聲說出了不為人知的消息。
“雙鷹寨之所以敢于聚眾對抗官兵,倚仗在于來自雪國的助力!”
當下,沈季手一頓,也提起了注意。
“雪國?”
鰲盤山的當家重重點頭。
“確切地說,是雪國一支流浪的勢力,據(jù)說在雪國也是遭受了迫害,流浪邊境?!?/p>
“雙鷹寨機緣巧合,與他們有了交集,雙方交易,各得好處。”
“雙鷹寨,足足得了六七樣奇物!他們堅信,有此底蘊,雙鷹寨的當家能甄至開脈八重,甚至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