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身體的極致結合,才能讓對方無聲體會自己的種種情緒。
這夜,兩人在車里做完,回公寓后接著纏綿,到最后,迎晨趴在床上,厲坤像只電動泰迪一樣在后面弄她,日了狗,哪那么多使不完的力!
迎晨被他弄廢了,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記得,這臭男人又沒有戴那玩意兒。
凌晨兩點。
厲坤從浴室出來,爬上床,從背后摟住迎晨。
迎晨沒力氣睜眼,拂開他摸上xiong口的手,“再碰我跟你急?!?/p>
厲坤低低笑了起來,咬著她光潔的肩頭,言糊問:“想不想我?”
“之前還想,但現(xiàn)在不想了。”迎晨的狠話不怎么堅決:“你下次再這么弄我,就在非洲別回來?!?/p>
厲坤一聽,大腿夾住她,人又翻到了她身上。
四目相對,無聲寧靜。
迎晨動容,伸手摟住他,眼睛shi潤,乖巧輕聲:“……厲坤,我做夢都在想你?!?/p>
膩歪了一宿。
迎晨有一點最讓厲坤欣賞:她的好奇心,十分有度。理解部隊的特殊紀律,從不刨根究底他的工作情況。
迎晨極不在意的語氣:“反正我不管,你人要是平安回來,我隨你怎么折騰,你要給我缺胳膊少腿,對不起,正式通知,您被甩了?!?/p>
說這話的時候,厲坤正叼著沒點燃的煙過干癮,笑起來時,大腿上的肌肉塊跟著一塊顫。迎晨赤腳站在床邊穿文xiong,反著手,怎么都扣不上。
厲坤掀開被子下地,走到她身后,撩了撩姑娘的長卷發(fā),彎身幫她扣。扣好了,還不忘耍個流氓,手往前面一摸,揉了揉她兩團綿柔。
迎晨一腳踹過去,“古病?!?/p>
厲坤無賴一般又把人摟在懷里,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句蟬話。
頑劣,沒下限,痞里痞氣。
迎晨臉頰燥熱,嬌嗔著揪他胳膊,“煩不煩啊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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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來了,就是日子。
厲坤要回隊里,兩人各自駕車,出了小區(qū)往反方向開。
上午,總隊給弄了個小型的表彰會,與會人員不多,但身份舉足輕重。此次參加救援任務的十人小組,統(tǒng)一嘉獎,記二等功。其中,李碧山與厲坤擔任作戰(zhàn)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