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深吸一口氣,唇齒微碰,去哪里?去多久?集體行動還是個人受令?有沒有危險?
她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但一對上厲坤深沉內(nèi)斂的眸子,迎晨便又將話悉數(shù)咽了回去。
她點點頭,克制自己,表示理解。點點頭道:“我不問。”
這個體系的規(guī)定,迎晨也算一知半解,能派遣出去的,都是精英,他們要干的事,立場便提升到更高的位置。
厲坤不是不想說,一是他不能說,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按以往的經(jīng)驗,少則天,多則月,一切都沒個定數(shù)。
厲坤的念頭,想著不管怎樣,先把婚求了。
未知太多,錯過太多,憾事也太多。
他只是不想。不想與迎晨之間,再有遺憾這個詞。
厲坤按著耐心等了片刻,見迎晨總不吭聲,他忍不住問:“嫁嗎?”
迎晨失笑。
這個男人一向直接。
她言糊的這一笑,徹底掀了厲坤的淡定,倒也不嫌用小心機逼她。
“三分鐘,還有三分鐘我必須要走?!?/p>
厲坤俯身,兩手伸按在沙發(fā)上,圍了個圈,把迎晨裹在里頭。
迎晨斂眉垂眸,再抬起時,眼睫輕煽,說:“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答案?!?/p>
厲坤眸光有神:“現(xiàn)在說,我要聽?!?/p>
迎晨:“我不嫁?!?/p>
厲坤嘖了一聲,壓得更近,揚眉調(diào)侃:“趕著我不在,還想再找一個?”
迎晨抬著下巴,倒也不否認(rèn),“所以你快點回來,好好回來,你要缺胳膊少腿弄個半身癱瘓,我是不會要你的?!?/p>
她說話直接,也不避諱,明眸似箭,坦坦蕩蕩。
對視兩秒,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