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所握之物,硬得燙人,程延知道,是因為今日見到了她。
皮肉收緊,周身肌肉繃出,小腹劇烈起伏,喘息著翻了個身,手掌握著身下巨物,擼動起來。
她以為兀然臨近能像幼時一樣嚇住他,卻不知他滿心齷齪,只想親她,抱她,要她,將她埋入自己體內(nèi),融入骨血之中,哪兒還顧及要佯裝被她捉弄到?
程延喉結(jié)滾動,身上欲望強烈,忍得眼眶發(fā)紅。
拇指按著頂端肉冠懲罰似地用力一捏,又用力揉搓充血發(fā)紅的柱身,陽物反而脹得愈加疼痛。
“唔……”程延低沉呻喚。
肉杵與他唱著反調(diào),囂張跋扈地挺在手心,頂上龜頭不斷滲出透明的粘液。
他閉著眼,滿腦子皆是少女在他身下赤裸的模樣,手指一抹,前精順著光滑的龜頭涂開。
滿是干澀的手心似得了潤滑,搓揉擺動間更順利,程延握著它來回撫摸,手指順著柱身的每一寸皮肉強行擼過。
深夜俱籟,月光悄然。
程延一個翻身,看到放在枕邊的一對護膝,氣喘如牛,熱氣騰騰,心上一股火意更是肆意蓬勃迸發(fā)。
他想要她,想再把她按在身下肆意進出她的身體,此時夜深人靜,沒人知道,她不會知道。
大腿一張,腫得龐大充血的陽物在身下劍拔弩張,程延雙手握著胯間性器,一陣猛烈滑動。
隨著雙手擼動間不時挺腰擺胯,將那硬得發(fā)燙的東西向手心送去,動作十分激烈。
敏感粗碩的龜頭觸及滿是薄繭的手心,生疼又舒坦,深埋于艷紅肉冠中的小眼,掙扎著收縮著,不斷吐露出晶亮的涎液,似有一頭兇物欲從逼窄的縫隙里掙脫出來。
身下床板隨著床上男人的動作不斷震動,雕花床柱間的帳子也不停搖晃。
直至男人動作越來越快,越擼越急,床榻間動搖不止,腰胯與床板激烈碰撞,哐當作響,久久不息。
程延額際青筋暴起,眼眶愈加發(fā)紅,不能自己,從喉嚨里發(fā)出粗沉熾烈的喘息。
直至周身凜直僵硬,碩大囊袋里的卵蛋急促律動,滾燙射意襲來。
伸手一把扯過護膝,抵在身下,包著不斷抽搐的硬物,手指一緊,指甲用力劃過光滑的龜頭,暴虐地揉捏,擠出了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
待身上射意平息,拿開護膝,只見身下一片濕濡黏膩,濃白濁精在護膝上濕噠噠團成一片。
“玉兒……”
握著護膝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節(jié)發(fā)白,男子沙啞的輕喚,帶著一絲顫音,在漆黑寂靜之夜中格外纏綿痛楚。
也唯有在這被黑漆染的夜里,他才敢這般肆意。
白日里,即使他多想擁她入懷,卻也無法理所當然毫不介懷。
因他有罪……
當年若不是他中了春藥,定不會那般隨意要了她,程延心下無不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