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不滿足地用食指在身前那處凸起的帳篷點了點,一把握住那根已然赤漲起來的巨物。
“玉兒?”
程延的聲音變得比平日沙啞,強(qiáng)忍著少女手中之物襲來的驚愉。
林玉松開手中握著手中肉柱,手指掩著布料輪廓緩緩滑動。
指尖沿著那處顯眼的凸起勾畫輪廓,從內(nèi)到外,從前沿到底處,不過畫了兩圈,那物便越漲越大,隱隱跳爍。
布料微微拱動,顯然陽具在以極快的速度膨脹。
“別……玉兒……”
程延額際筋絡(luò)鼓脹,太陽穴急驟跳動,身體緊繃,原本握在少女手臂上的大手一把捉住她亂動的小手。
平日里再乖巧天真的少女,在此刻也總是任性的。
畢竟在林府被嬌養(yǎng)了這么多年,所有人對她有求必應(yīng),也養(yǎng)得她有些隨心所欲,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就不會有人拒絕。
第一次嘗試到被拒絕得這般徹底還是今日,父親竟與一個妓子茍且。
憑什么父親能與其他人行歡,而她不可以?
為什么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表哥都硬成這樣了還要拒絕?
“阿兄是不喜歡玉兒嗎?”
少女臉色蒼白,問出此話后落落寡歡。
程延不知自己該拿她怎么辦,他何曾有過不喜歡她的時候?
“喜歡,我永遠(yuǎn)喜歡玉兒,可是……”
“沒有可是!”
少女佯裝發(fā)怒。
“玉兒,去年這事是迫不得已,可我,我一直后悔不想那般輕易就要了你,如今我只怕你受傷?!?/p>
少年郎一臉認(rèn)真地解釋,只有自己知道此刻他身心兩煎熬。
身體的欲望恨不得重溫那日思夜想的釋放,可心底卻格外珍惜她,舍不得無煤無聘就這么要了她。
且,今日她格外反常,想要做那事或許也不過是尋些安慰,他不想趁人之危。
然而少女顯然不聽他款語溫言,不容分說地輕哼。
“我不會受傷的,只有阿兄不要玉兒,玉兒才會傷心?!?/p>
林玉撐過腦袋,與那一直隱忍的少年臉貼臉,有些傷感地說道。
少女猶如一只獨自舔舐傷口的貓兒,孤單寂寥,格外悲傷。
放在心尖的人又如何真能硬下心腸?
程延禁錮在少女皓白細(xì)嫩手腕上的大手,不覺間松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