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軟肉撫過那虬結(jié)凸起的青筋,幽深花心似有巨大吸力,箍著大龜頭吮吸。
一松一緊間惹得深陷其里的陽具陣陣抽搐,股股余精迸射。
林璋撐在她身上,后臀肌肉發(fā)緊,卵袋驟提驟松,插在花穴中那大陽物旋著棍身激蕩不止。
大舌舔過她臉頰,又移至她微張急促嬌喘的紅艷菱唇,含住她兩瓣嬌嫩唇肉。
予她渡了一口氣后,便大舌一裹,攪動她濕滑小舌,吐哺著涎水津沫。
身下那無毛小穴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肉肉交纏是他予她的精液,上面嬉弄的小嘴中大舌小舌飛舞纏繞,是他予她的口水唾沫。
她是他的,身兒里皆是他的印跡,小嫩屄裝的是他,小嘴兒含的是他。
即使門外那人是他親手為她定下的未婚夫又如何?
她先引他入了這人倫深淵,那她便做好與他共沉淪的準(zhǔn)備。
“姨父,程延自與玉兒定親起心中便只有她一人。程延今日可在此發(fā)誓此生此世定不負(fù)她,若違此誓定遭天譴,血灑戰(zhàn)場,尸骨無存?!?/p>
書案上任父親淺磨穴兒,吐哺口水,迷糊暈乎的林玉,眸眼逐漸清明。
待聽得門外一通誓言,只覺心兒飽漲,滿腔感動之情無以加復(fù)。
不由思緒飄飛,憶起自小與表哥的點(diǎn)滴事跡,對外人冷漠的表哥總是待她格外不同。
天冷時貼心地為她系緊麾衣,扣她喜愛的蝴蝶雙飛結(jié),天熱時,得老師偏愛分得一碗硝冰暗自留來予她。
他總是沉默的,待她卻又總是不一樣,溫柔貼心,變著法為她好。
她與表哥定親,原本她便是他的,是與他過一輩子的妻子。
可自去年與表哥無意中破了身子,她便知了其味,身子有了淫性。
撞見爹爹與人操穴,身兒竟對爹爹那床底之事有了渴望,日日夜夜肖想起爹爹的那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