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我永遠(yuǎn)喜歡我的讀者?。ㄉ钋槟槪?/p>
香日宴
“那枚戒指,陛下不知那實際上是一枚印章?!?/p>
“有此戒,縱使奴婢死去,殿下在這宮中,也不是孤單一人!”
聽完謝柳的話,席恢覺得非常奇怪?;实鄱疾恢赖氖乱粋€太監(jiān)怎么會知道。他微微彎了腰,注視著謝柳惶惶然的雙眼,看出這個太監(jiān)大概不會解釋清楚,他和緩了語氣:“我知道了,你起來吧?!?/p>
謝柳感激涕零地站起來,比以往更加恭敬地侍立一旁。
天色已晚,席恢在萬清池耽擱許久,但這完全阻擋不了他去練武廳的決心,反正這樣也正好與其他皇子錯開時間。
還未走到練武廳內(nèi),他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暮艉麸L(fēng)聲。
席恢拒絕了謝柳的攙扶,一個人邁進(jìn)廳內(nèi)。
在謝柳的驚呼聲中,鋒利的槍尖伴隨著尖利的風(fēng)聲停在了席恢的眼前。
寒冷的鋒芒幾乎刺破席恢的面頰,風(fēng)帶起席恢的幾縷發(fā)絲,落在他的眉骨上。
“好膽!我還以為這遲到的人會是個孬種,沒想到還有幾分膽色!”那個握著槍的人見席恢不躲不避,驚奇地夸了一句。
“我家殿下本來就還在休養(yǎng),不用來的!你這個”謝柳激憤地說著,但好像意識到自己激憤過了頭,訕訕地站在席恢身后。
席恢直視著對面那個一身皮甲、英武不凡的教習(xí),慢慢將手指推過槍尖。
那名教習(xí)一愣,下意識順著席恢的手指轉(zhuǎn)動槍柄。
“你是那個六皇子?”
“正是?!毕殖脤γ婺侨艘苫笏妓髦H,反手抓住槍尖后的槍柄,用力一振,將qiangzhi抽離大半。
那人一驚,既為席恢的身份感到吃驚,也為他使的巧勁所迷。他當(dāng)然也有辦法重新掌握qiangzhi,但他又不好那樣做以免傷到這位六皇子。于是他明智地松了手,看著六皇子腳尖一挑,槍尖就反了方向?qū)?zhǔn)了他,槍頭的紅纓劃過一道絢麗的弧度,在他眼前輕輕飄蕩。
一番動作利落干脆,賞心悅目,一點也瞧不出是個還在生病的人。
據(jù)說這位皇子剛清醒就一步步從自己的宮殿走到了昭文閣,光這一點就讓人心里極為欽佩。
教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