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蕓蕓全程被無視,捧著香囊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陛下……”她不死心,嬌俏地輕呼一聲,那委委屈屈又含羞帶怯的模樣,若是別的男子看見,怕是要眼珠子黏上去。
賀臨璋卻沒有多看一眼:“舒司衣,你方才也聽見了,五皇子都不收別的女子送的東西,朕又怎么會收?難道朕的定力還不如一個三歲稚子?”
他眼神凌厲的看向舒蕓蕓:“舒家送你進宮,是來做女官的,不是讓你進來魅惑君王的。朕已經(jīng)多年不近女色,除了皇后,朕對別的女子沒有任何興趣,望你知悉。朕念在你也是姓舒的份上,這次就不計較,但姓舒不是你一輩子的保命符,你姐姐姓舒還不是落得那個下場,你該吸取教訓才是。”
舒蕓蕓臉上火辣辣的,被陛下當場拒絕成這樣,她覺得自己真是顏面無存。
賀臨璋邁步朝著幾個追逐的孩子而去,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舒蕓蕓。
父子四人回了長樂宮之后,孩子們個個跑得渾身是汗,香蘭趕忙把幾個孩子帶下去洗澡換衣裳。
“陛下要不要也去洗洗,天氣太熱了,身上都黏膩膩的?!碧疹喲酝χ蠖亲咏庀铝速R臨璋的一件薄外衫。
賀臨璋摸摸她的孕肚:“朕與皇后一起洗吧,免得一會兒你一個人行動不便?!?/p>
陶顔言嗔她一眼:“不要,陛下總是動手動腳,臣妾很累?!?/p>
洗一次澡都快半個時辰,身為孕婦的陶顔言可吃不消。
賀臨璋靠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可朕上一次都快十天前了。顔言你也體諒體諒朕,朕不能素那么久的啊。大不了你別動,全程都朕自己來?!?/p>
溫熱的呼吸在陶顔言耳邊和脖頸散開,燙起了一片小粉紅。陶顔言紅著臉,軟萌軟萌的,被賀臨璋打橫抱起,一起進了內(nèi)室。
陶顔言的預產(chǎn)期是十月初,賀臨璋也不敢太過放肆,稍微緩解了一下便停止,只吻著她,怎么都吻不夠。
八月中,正在各處忙著過中秋之際,一封加急的軍報送到了賀臨璋的案頭。
“陛下,夏國和燕國聯(lián)姻,之前來大周出使的夏國寧王迎娶了燕國的四公主,拒軍報顯示,近來燕國邊境有燕軍頻繁騷擾我大周邊城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邊境守軍雖有防守,但燕國軍隊流竄作案,防不勝防。臣以為,燕國與大周恐怕還有一戰(zhàn),應該早些籌集糧草,厲兵秣馬才是?!北可袝w大人進言。
寧遠侯站在一旁,聽聞點了點頭:“臣附議。燕國這些年與我大周時有摩擦,小戰(zhàn)不斷,這群燕人打不過就跑,可惡至極,不如集結(jié)我大周所有力量,將燕國狠狠打趴下一次,讓他們十年再無可起之勢,保十年太平。”
“臣附議。”
“臣附議?!?/p>
朝堂上全是要打的聲音,賀臨璋起身:“好,那就打,打一次硬仗,保大周十年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