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話多啊?”明月一向話少,若不是非說不可,她一般都是閉嘴不言的。
戚儀征倒是也沒覺得奇怪,因為他自己若是有事,也會直接來找陶才人,二人還同桌吃過飯,商量過剿匪和發(fā)賞銀的事,陶才人并沒有刻意避嫌,都是大大方方相處,并沒什么不妥。
雍王自然也不會覺得不妥,他騎著馬,想過來就過來了,哪怕看不見里面的人,在外面說說話也是好的,他恨不得一步都別離開,一直護在她身側(cè)。
隊伍走到晚上,又來到一個鎮(zhèn)子,侍衛(wèi)們便在鎮(zhèn)外扎營,只留了幾十人跟著主子們進鎮(zhèn)住店。
下馬車的時候,雍王親自守在下面伸出手要扶陶顔言下來,陶顔言想了想,沒有去扶他的手,而是自己一蹦就跳下了馬車。
雍王訕訕的收回手,默默地跟著人進了店。
簡單的吃過飯后,陶顔言看了看香蘭才回房休息,不料雍王站在她的房間門口,似是專門在等她。
她硬著頭皮上前,福了福:“這么晚了,王爺是有什么事嗎?”
清風(fēng)守在陶顔言身后,一臉如臨大敵。
雍王一雙如墨的眼睛看著陶顔言:“我有幾句話要與才人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一聽要單獨說話,清風(fēng)就想上前攔,陶顔言攔下清風(fēng),想了想,道:“那請王爺進來喝杯茶吧,清風(fēng),你在門外守著,若是有人過來,就請他等一等。”
陶顔言推門進去,雍王跟著進去,反手關(guān)了門。
清風(fēng):“……”只能認命的守在門口,心里盼著可千萬別有人來。
“王爺想要說什么?”陶顔言給他倒了一杯茶,面色淡淡的問道。
“當(dāng)初,你為何要騙我?你知不知道,若你跟我說是進京選秀的秀女,那我就能提前去求了太后的恩典,將你留給我!”雍王氣得心口疼,反復(fù)思量之后,還是想來問一句。
陶顔言微微皺了皺眉,斟酌道:“我雖不記得曾經(jīng)說過什么,也不記得曾經(jīng)見過王爺,但是我想,既然當(dāng)時沒說實話,應(yīng)該就是與王爺根本沒有任何旖旎,也沒有給王爺任何機會。曾經(jīng)沒有,現(xiàn)在更沒有。不知王爺可明白?”
雍王一時語塞,無奈道:“可你我一同落水,我見了你濕透的身子,我有責(zé)任娶你的?!?/p>
陶顔言:“……”
難不成一起游過泳的都要結(jié)為夫妻?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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