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日,冬方和常泰夜里都輪流值崗,都沒發(fā)現有人再來,陶顔言這才放了心,甚至有些懷疑當初猜測窗上的痕跡是鞋印,會不會猜錯了。
距離京城不遠的曹縣,突然來了一支神神秘秘的隊伍,為首的是一個一身玄色衣衫,長相十分英俊的二十多歲男子。
他居住在不大的客棧,眼神冰冷的看著下屬:“本尊還要在這里待多久?你們派出去的人就是這么做事的嗎?遲遲未有結果?”說完,臉色白了白,捂著心口喘著氣。
站在一旁的下屬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尊主息怒,實在是那位身份特殊,一般人難以接近,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安插進去,這幾個月一直在找機會。方堂主傳來消息,說已經成功取到血,正在快馬加鞭送來的路上,勞煩尊主再等一日,血肯定會送到的。”
男子冷哼一聲,看了看自己住的房間,不屑道:“你看看你都安排了什么住的地方?這么破舊,怎么配得上本尊的身份?”
魔教雖然不是什么正派組織,但是勢力不容小覷,也有自己的白道產業(yè),收入頗豐,堂堂魔教尊主何時住過這么小的房間,睡過這么樸素的床啊?
他的寢殿,金碧輝煌,宛如天庭?,F在看著周圍一股配不上他的廉價樣,他真是氣得要死。
下屬面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內心咆哮不已:這出門在外,總不能把整個金碧輝煌的寢殿給搬來吧?既然出來了,就不要有那么多要求了,咱是來確認人家身份的,是來找你的解藥的,可不是來享福的。
黑衣男子平復了一下心情,道:“也不知道大護法看得準不準,就在岸上匆匆一瞥,就說那女子與祖母長相相似,說就是本尊的妹妹。本尊的母親只我一個嫡子,哪來的妹妹?還不是那老不死的年輕時候風流,在外惹的桃花債。十七年都過去了,當年那女子已經被母親派人除之,聽說還懷抱一個嬰兒,說不定我那便宜妹妹早就死透了。”
下屬恭敬道:“說不定當年沒死呢?若真的確定這位就是尊主的妹妹,其實也是好事一樁,至少她的血能為尊主續(xù)命,也算是她替她母親,還了欠尊主的債。”
“呵,還債?因她母親與那老不死的糾纏不休,導致我母親性情大變,一怒之下打傷了年幼的我,讓我落下這終身心悸的毛病,這么多年,我掌管魔教,花費了比正常人多得多的精力,這些債又怎么還得完?她最好是能治好本尊的病,否則,我連本帶利,都要向她討回來!”
語氣陰寒,見慣了魔尊霹靂手段的下屬都覺得陣陣陰風吹過,寒徹骨髓。
過了一日,好不容易取到的血,終于送到了曹縣。魔教魔尊滴血驗親,兩滴血融合之后,他臉上難得出現一抹淡淡的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她當年真的沒死!”
“恭喜尊主,賀喜尊主,尊主的心疾看來是有救了!”魔教眾人都很高興,找到了魔尊的那位同父異母的妹妹,簡直就是他們魔教近年來最大的喜事。
而這一切,陶顔言壓根不知。
一看常泰和冬方守了多日都沒什么異常,她便漸漸淡忘了這件事,該吃吃、該喝喝,絲毫不知道將來等著她的將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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