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太子不依:“沐言妹妹既然有時間教皇叔,不如也教教本太子?!?/p>
方沐言不好拒絕,只能點點頭應下來。
用餐完畢,方沐言身為還未出閣的女子不能停留太久,加之方父派人前來接。
方沐言也就跟著回去了。
包房內原先的三人,此時只有了太子和傅云深。
傅云深的柔情一瞬間殆盡,在看向太子時毫不避諱自己對方沐言的占有欲,直截了當?shù)溃骸斑€希望太子可以離我未來的王妃遠一點?!?/p>
太子震驚。
他這個皇叔不過是朝堂的邊緣人物,如果不是看在先帝的份上,大概連一個閑散王爺?shù)奈蛔佣紱]有。
從前這個皇叔也倒是真的閑云野鶴之人,從不關心朝堂之事。
見到自己也是客客氣氣。
如今僅僅是一個圍獵會,便敢公然到自己面前叫板。
“憑什么?”太子不甘示弱。
傅云深說得簡單也直白:“因為我喜歡她?!?/p>
太子氣笑了:“皇叔可能遠離朝政了太久,全然已經(jīng)不知道如今的朝局發(fā)展。方家勢大,父皇早就有意讓我和方家聯(lián)姻?!?/p>
傅云深斂眸,起身淡淡得留下一句:“她不會嫁給你的?!?/p>
說完,不再解釋一句,起身離開。
太子在包廂怒氣滿腹,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在之后的日子里針對傅云深。
一個閑散的王爺也敢對他如此挑釁,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傅云深敢如此說自然早就有了準備。
閑云野鶴不過是他從前用來迷惑外人的說辭罷了。
他既然已經(jīng)身在皇家又怎么會真的無欲無求。
鐘無念迎上來,附耳說道:“王爺,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做好了。”
傅云深點了點頭。
之后的幾天,傅云深當真和自己從前說的一樣,日日找方沐言前去學習騎射。
第一日的時候,方父聽見后還有所反對,覺得女兒不應該和一個閑散的王爺走得太近。
可僅僅一日的時間,不知道什么風聲傳入了方父的耳朵中,方父就已經(jīng)徹底變了想法。
不僅對女兒的出行默許,甚至還會讓人準備好家中的釀酒帶給傅云深。
圍獵場上,方沐言到的時候,傅云深已經(jīng)到了多時。
他伸手拿著箭朝天空射了過去,沒一會兒,就有士兵拿著一只大雁過來。
僅僅幾天,傅云深的騎射進步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