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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聽那幾個人議論了一會兒,又朝外圍挪了挪,看到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翁也在一旁看熱鬧,便湊了過去,恭恭敬敬朝老翁拱了拱手。
那老翁一看是個陌生的郎君,看起來斯斯文文,又恭敬有禮,忙不迭也拱手還禮。
“老丈,請問這里是盧記么?”祝余端出一臉茫然,就好像方才被人擠進去轉(zhuǎn)了一圈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我想找盧記買酒。”
“買酒?!”老翁一愣,趕緊沖她擺擺手,一指那邊盧家大宅,“你沒瞧見這開酒坊的盧家都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
他們家酒坊出事了,酒都臭了,根本沒有酒可以賣給你了!”
“那我要到哪里才能買到酒呢?老丈可知道這縣城里還有哪里有酒坊能賣酒的?”祝余又問。
“沒啦沒啦!就盧記一家!”老翁嘆氣,“別說是縣城里,就是這方圓幾十里地界,除了盧記你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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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踏實,偷偷扭頭看了看陸卿,見陸卿依舊淡定,也只好把心放回肚子里,繼續(xù)走。
終于,在一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他們來到了縣城西邊的一處小院。
這小院子位置偏僻,圍墻很高,兩扇木門上面的漆已經(jīng)斑斑駁駁,似乎過去也曾經(jīng)光鮮過。
只是那光鮮的時光很顯然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那兩扇門的木板都已經(jīng)破了洞,從里面能夠透出光來。
瘦臉漢子走在前頭,到了自家門口也沒立刻進去,而是左右張望一下才推開門,示意祝余和陸卿快些跟進來,然后又把門掩上,一手拉著一個人的袖子就把兩個人往后院方向帶過去。
祝余沒想到這人一關(guān)上門忽然急吼吼地拉著人就往后頭走,把兩個人帶到了后院。
后院看起來也是一派蕭條,一間柴房,門外堆著幾個破草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你這是做什么?酒呢?”祝余做不解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