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要去冀州問劍!”
韓飛喜上眉梢,輕笑道:
“那咱們著實有緣,我也要前往冀州辦事,不如結(jié)伴而行,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封一劍抬眼看了他一眼,沉聲道:
“我向來獨來獨往,不善與人同行?!?/p>
聽到對方拒絕之意,韓飛絲毫沒有意外,反而勸解道:
“萬事都有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臨別在即,我實在不知可以送些什么,只能做了個小玩意,望姑娘莫嫌棄。”
洛音看去,竟是個用木雕做的精致小人,細(xì)看小人的容貌身姿,竟是與自己有七八分神似,洛音只感覺俏臉發(fā)燙,心中猶如小鹿亂撞,伸手接過小人,細(xì)細(xì)打量著,突然問道:
“你深更半夜不休息,就是在做這個?”
哪怕是臉皮厚如韓飛,此刻也是微微一囧,但還是笑著點頭道:
“相識一場,雖然時日不長,但既然要臨別了,總想著送點什么以作紀(jì)念。”
洛音心中歡喜莫名,臉上也不由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強壓住內(nèi)心的那股異樣情緒,洛音想了想,也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支珠釵,故作平靜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該禮尚往來,這支珠釵是家?guī)熧浥c,從未離身,今日便送你了?!?/p>
韓飛下意識接過珠釵,倒是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要這東西著實有些奇怪,但洛音說的如此珍重,他自然也不好說些什么,將東西收入懷中,洛音臉上的笑意更甚。
接下來的二人,似是心有靈犀一般,都未曾再說一句話,只是并肩相伴,默默的看著月光出神,享受著片刻的溫馨。
當(dāng)?shù)诙?,天光大亮的時候,韓飛帶著萬分不愿的情緒,從床上爬了起來,臉上多少有些疲憊之色,昨夜與洛音欣賞月色,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回房休息,導(dǎo)致韓飛實在沒怎么休息好,雖說以他的武功修為,便是幾天不睡,倒也不是太影響,但對于喜歡早睡晚起的韓飛來說,一夜未眠多少有些痛苦。
但想到與封一劍的約定,韓飛還是強撐著爬了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后,便去告辭凌蕭將軍,準(zhǔn)備與厲風(fēng)行和洛音二人一同前往雍州城的南城門,前往冀州就只能從此處離去,而與封一劍約定也是在此相見。
凌蕭將軍看到前來拜別的韓飛時,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雕刻精湛,通體晶瑩圓潤的古玉制成的玉牌,上面刻了一個大大的凌字,凌蕭將玉牌遞給韓飛,笑著說道:
“此為我的私人令牌,在其他地方不敢說,但在雍州之內(nèi),到還算是管用,前往冀州這一路,若在途中遇到些麻煩事宜,將此物拿出,或許能幫上些忙?!?/p>
韓飛驚訝的看著手中玉牌,凌蕭說的輕松,但哪怕是韓飛這樣未經(jīng)官場的人,也很清楚,此玉牌的重要性,幾乎就代表了凌蕭將軍本人,在雍州之地,就如同所謂的尚方寶劍一般好使,心中自是喜不自禁,抱拳鄭重行禮致謝,卻被凌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其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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