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高興的太早,我這里還有一個(gè)更壞的壞消息?!?/p>
慕容寶器冷笑道:
“現(xiàn)在這種局面,還能有什么壞消息可言?”
讀書人苦澀道:
“攻打我們這里的領(lǐng)軍之人,是王鈞玄”
慕容寶器眼神一縮,望著那遠(yuǎn)處已然可以聽聞的馬蹄陣陣,以及那黑壓壓的鐵騎壓陣,喃喃自語道:
“先鋒營(yíng)主將,王鈞玄,所以說,來我們這里的就是聞名天下的攻城必破的先鋒軍了?!?/p>
讀書人的神色有些復(fù)雜,輕聲道:
“韓家鐵騎,麾下四營(yíng),陷陣營(yíng),先鋒營(yíng),神策營(yíng),玄甲營(yíng),聞名天下的四大軍陣,陷陣營(yíng)破陣在前,先鋒營(yíng)攻城在后,神策營(yíng)壓陣無敵,玄甲營(yíng)守陣不敗,大夏的軍隊(duì)不少,但真的可以威震天下的,唯有韓家鐵騎,而韓家鐵騎的根本,便是這老四營(yíng)。”
慕容寶器先是沉默了一瞬,繼而少見的爆粗口道:
“他娘的,韓家的老匹夫,還真是看得起老子啊?!?/p>
此時(shí),一騎快馬飛奔而至,馬上的兵卒,根本來不及停下馬匹,就飛身而下,連滾帶跑的來到城下,抱拳急聲道:
“城主,敵軍距離我下鄴城不足十里。”
慕容寶器眼神一寒,抬眼望去,已經(jīng)清晰可見的那方氣勢(shì)高昂,軍陣嚴(yán)明的精銳鐵騎,最后一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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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鄴城的西荒兒郎們,隨我迎敵!”
天柱山下,尸橫遍野,血流漂杵,山路的那一側(cè),從半山腰處開始,如同披上了一層紅色的紗巾,滿地皆被血色染紅。
不知道用了多久,封一劍眾人,總算是勉強(qiáng)沖到了山下,而付出的代價(jià),則是紫薇閣的弟子,十去其九,四十多位精銳子弟,只剩下了三兩人,封一劍等人,也皆是帶傷之身,就算氣海境的封一劍,也是渾身浴血,一身白衣被血水浸成紅色,分不清到底是敵軍的血,還是他自己的。
玉羅剎手中的紅燭,真的變成了紅色,血水幾乎凝固在了劍身上,她的玉面上,同樣有血跡殘留,甚至還有一道細(xì)微的傷口,若不是見機(jī)得快,那令人癡迷的傾國容顏,都要?dú)в谝坏?/p>
她依舊保持著背韓飛的架勢(shì),以手中的紅燭撐地,方才面前站立,早已經(jīng)力竭的她,右手微微顫抖,只是單憑一口氣撐住。
紫天衣就護(hù)在她身側(cè),同樣是紫衣浴血,傾世容顏上有些斑駁血跡,凝固在臉頰上,看起來多了一份妖異的美艷,但這位同樣傾國傾城的仙子,臉色卻略顯蒼白無力,右臂上也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順著臂膀流下,只是她卻不為所動(dòng),甚至都不曾看過一眼。
阿笑在玉羅剎右側(cè),相對(duì)二女,似乎要好一些,除了背部的那支沒來得及拔取的箭矢,倒是沒有太多傷勢(shì)可言。
其余幾人,也都或多或少,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勢(shì)。
唯獨(dú)司徒云雀,除了幫玉羅剎擋開一位兵卒偷襲時(shí),無意間被傷到腰側(cè)的一道傷口外,其余再無任何傷勢(shì),消耗也是最小的,這是因?yàn)樗墓Ψㄋ?,但即便如此,也是已?jīng)到了即將力竭的程度。
這一路沖殺下來,死在他們手上的敵軍,沒有一千,也有七八百人之多,可是當(dāng)他們好不容易沖破敵陣后,看到的場(chǎng)景,卻令人絕望。
在天柱山下,早已列陣排兵,等候多時(shí)的西荒大軍,比之先前登山的一千多人,還要多出不少,足足有四五千人之多。
其中兩千人來自于先前泗水城趕來的護(hù)城兵,其余則是從四面八方匯聚而至的各地兵馬。
為首的則是那位身披戰(zhàn)甲銀袍的泗水城大將,他的目光始終冰冷無情,即便那沒有結(jié)束,請(q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