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鴉立刻抱拳稱是,正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韓飛卻又叫住了他,在暗鴉有些疑惑的眼神下,韓飛緩緩說道:
“韓家的暗子,你們也在接觸對嗎?”
暗鴉立刻誠惶誠恐的抱拳道:
“屬下只是聽命行事?!?/p>
韓飛淡淡道:
“別緊張,我沒有責(zé)怪你們的意思,我只是說去替我傳句話給他們,我要準(zhǔn)備有所行動了,如果他們有什么安排的話,最好提前跟我說?!?/p>
暗鴉抱拳稱是,韓飛擺了擺手,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韓飛在他走后,看著西邊的方向,瞇眼道:
“武極殿,司徒振南,我來找你了!”
隨后韓飛獨(dú)自下了山坡,來到了那條古道上,一輛馬車停在這里,莫無憂幾人都在這里等候,莫無憂看著韓飛,懶洋洋的問道:
“小子,安排好了?”
韓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幾人殷切的眼神下,緩緩說道:
“我們不必太著急去武極殿,可以等候幾日。”
莫無憂淡淡道:
“我們是陪你來的,自然都聽你的安排?!?/p>
短短三天的時間,江湖上突然傳出一則消息,而且瞬間便傳遍了整座江湖,幾乎九州各地都有人在議論此事,尤其是梁州之地,議論最廣。
那便是薛若海的親傳弟子韓飛現(xiàn)身梁州,欲前往武極殿找司徒振南討要說法!
這則消息一經(jīng)傳出,立刻在江湖上引起了不小的動靜來,薛若海和司徒振南的那場交手,算得上是江湖近百年來最巔峰的一戰(zhàn),轟動一時,整座江湖上無人不在觀望結(jié)果,一直到二人交手之后雙雙消失,到司徒振南突然現(xiàn)身冀州,在江湖上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特別是司徒振南重返武極殿,閉關(guān)不出之后,江湖上對于二人這一戰(zhàn)的議論至今仍未停下來,眾說紛紜,都在揣測那長達(dá)近兩個月的交戰(zhà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在司徒振南現(xiàn)身后,足足半個月的時間依舊沒有見到薛若海出現(xiàn),加上江湖上各類小道消息的傳言,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認(rèn)可了一個事實(shí)。
薛若海敗了,而且很有可能已經(jīng)身死道消!
曾經(jīng)的兩代天下第一的對決最終還是以當(dāng)今司徒振南獲勝為結(jié)束,這個結(jié)果讓很多人分外激動,也讓很多人暗自神傷。
就在這個時候,韓飛突然現(xiàn)身梁州,直指武極殿的事情又一次牽動了眾人的目光,特別是在這個時候,他的出現(xiàn),以及要去的地方都是非常敏感的。也暗含了很多讓人難以想象的意圖。自然也又一次成為了江湖上的重要話題。
梁州的一座不算出名的小鎮(zhèn)上,唯一的酒館中,一些持刀佩劍的江湖漢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起,正在激烈的討論著。
“聽說了嗎?那個叫韓飛的小子來梁州了,聽說他要去武極殿。嘿,有意思啊,你說他去武極殿想要干什么?”
“哼,還能有什么,他師傅輸了,很有可能已經(jīng)死在了司徒殿主的手中,他自然是要去報(bào)仇的?!?/p>
“放屁,就憑他,也想找司徒殿主報(bào)仇?這不是癡人說夢嗎?他師傅自己都輸了,他拿什么和司徒殿主打?我看這小子就是壽星公吃砒霜,找死去了?!?/p>
“誰說不是呢?雖說這個韓飛也是當(dāng)今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甚至有人說他可能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但這又如何,就算他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又豈能和司徒振南相比,人家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他不會真的傻到要去找對方報(bào)仇吧,我看他連武極殿都進(jìn)不去,更不要說見司徒振南了?!?/p>
“管他呢,這小子敢來梁州,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以司徒殿主在梁州的威信,這里的江湖高手知曉了,怕是有不少人會去找他的麻煩,能不能走到武極殿都兩回事,看著吧,馬上就要有好戲看了!”
同樣在酒館中,一處相較偏僻安靜的角落里,以韓飛為首的四人帶著斗笠,坐在那里靜靜的喝酒,聽著四周議論紛紛,臉上的神色微微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