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玄童瞥見了跟在身后的玉羅剎和獨(dú)孤月,特別是玉羅剎那傾城的容顏,更是讓他愣了好一會,險些絆倒在地。
他下意識問道:
“這兩位是?”
韓飛正準(zhǔn)備開口,卻不曾想眼尖的玄童,看到了他牽著玉羅剎的手,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拍了拍腦袋道:
“這是小嫂子吧,哎呦,韓哥就是威武,下了一趟山,就把小嫂子帶回來了,老祖要是見了,定然歡喜?!?/p>
韓飛張了張嘴,下意識瞥了一眼身后的玉羅剎,見對方?jīng)]什么表情,他便洋洋得意道:
“低調(diào)點(diǎn),知道就好,別亂宣揚(yáng)?!?/p>
玄童看到韓飛的眼神,立刻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頻頻點(diǎn)頭道:
“我懂,我懂?!?/p>
玉羅剎依舊面無表情,但是被韓飛牽著的手,卻在暗中死死掐住了他的手掌心,韓飛險些齜牙咧嘴的叫了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只是不敢在繼續(xù)放肆,而是幾句話打發(fā)了玄童的追問,順帶著對獨(dú)孤月的身份也做了一個解釋。
玄童卻笑著一擺手道:
“無妨,只要是韓哥您帶回來的朋友,那就是我紫薇閣的朋友。我?guī)先ィo老祖他們都說一聲,如今閣中,只有老祖和上官閣主在。其他閣主下山都還未回來。不然他們聽說了你帶小嫂子回來,一定會前來一見的?!?/p>
韓飛嘴角微扯,卻不敢言語,但心中卻微微一怔,段四海三人,至今未歸,這倒是出乎了他的預(yù)料,畢竟,當(dāng)日他們雖然在天柱山一戰(zhàn)時,分散開來,但按照葉星士的說法,那些人都已經(jīng)通過各自的辦法返回大夏,按路程推算,自己反倒是最晚離開的一個,怎么都不該比他們先到才對,難道中途又有什么變故?
不過心中雖有疑惑,韓飛卻并未多問什么,有些事情,并非是玄童這樣一個小小的紫薇閣弟子可以知曉的。
玄童走在路上,看著韓飛臉色似乎有些古怪,便好心問道:
“韓哥,你怎么了?”
“我沒事。”
“那你怎么額頭上出汗了,是因為帶著小嫂子,緊張嗎?”
“”
韓飛此刻只希望這個白癡能夠閉嘴,他的那一聲聲小嫂子,已經(jīng)讓韓飛覺得自己手掌心的那塊肉快要被掐掉了,期初還有些疼,現(xiàn)在都快感受不到肉的存在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山,玄童帶著他們在前廳等候,自己則是小跑著去通報,韓飛終于松了口氣,趕忙松開了手,然后齜牙咧嘴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那里已然是一片淤青,甚至都泛紫了,他沒好氣的說道:
“你瘋了啊,我又沒說什么,你想把我手廢了不成。”
玉羅剎臉色也不知道是羞惱還是生氣,只是瞪著韓飛道:
“誰讓你滿口胡言的。活該?!?/p>
韓飛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娘們不識好歹,自己不也是為了提前做個準(zhǔn)備,至少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這娘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其實他倒是誤會玉羅剎了,對方自然清楚韓飛打的什么主意,不然也不會在一路上,都不反駁一句,但出于女孩子的本能,她自然無法接受韓飛那番胡言亂語,所以只能將氣撒到了韓飛的手掌上。
獨(dú)孤月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全當(dāng)沒有看到,兩個人這一路上,這樣的事情沒少發(fā)生,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三人等了片刻后,一位身形玲瓏有致,面容靚麗的宮裝女子,緩步走入進(jìn)來,赫然正是四大閣主中,掌管情報,坐鎮(zhèn)紫薇閣中樞的西閣閣主,上官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