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歡被獨孤月一掌擊退之后,四周的那些兵卒也開始有些止步不前,甚至面露猶豫害怕之色,眼前這人的武功竟是如此厲害,就連他們始終認(rèn)為神秘強大的朱先生,都被對方一掌打傷,他們哪里還敢認(rèn)為自己可以打得過對方,更不要說可以擒住對方了。
朱歡在退至馬前時,被翻身下馬的陸白濤給擋住,才沒有狼狽的摔倒在地,嘴角殘留著一絲血漬,臉色多少有些難看。
陸白濤的臉色也不再是先前那副不屑一顧的狀態(tài),而是微微有些凝重,剛才雙方的交手時間不長,但他都看在眼中,出手的年輕人,武功根底著實強大,甚至還在朱歡之上,朱歡先前雖有大意之嫌,但對方可以在圍攻下,還能找準(zhǔn)時機出手傷人,也足以說明,他本身的實力極強。
不說那個看起來便沒什么威脅的錦衣少年,那個看起來更加深不可測的紅衣少女也還未曾出手,自己這方卻已經(jīng)如此狼狽,倒是出乎了他的先前預(yù)料,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沒有率先打聽清楚情況,就貿(mào)然為了幾百兩銀子,為朱歡強出頭了。
當(dāng)然,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情都為時已晚,陸白濤雖然不在輕視對方,但也并不畏懼,對方的修為不弱,卻未必是他對手,半只腳踏入知武境,可不是一句玩笑話,真正讓他擔(dān)心的是那個還未出手的少女,若是二人聯(lián)手,自己能否以一敵二而不落下風(fēng),他就不清楚了,但陸白濤有足夠的自信,哪怕自己不能取勝,但也絕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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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濤沒有說話,但臉色卻不怎么好看,韓飛的暗語譏諷,他如何聽不出來,但此刻他卻不愿多說什么,因為這個時候,說的越多,反而錯的越多。還不如不發(fā)一言,做出一副不懈辯解的樣子更好一些。
卻不成想,韓飛根本不愿給他這個面子,臉色直接一變,冷聲道:
“我懶的繼續(xù)跟你演戲,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們不是你們可以招惹的,那就乖乖滾蛋,否則,我的這位朋友耐心,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好,若是真的惹火了他,要出手殺人,到時候,我可攔不住?!?/p>
陸白濤臉色陰沉,死死盯著韓飛,韓飛卻不屑一笑,同樣看著他,眼神平靜,輕聲道:
“怎么?不服,還想繼續(xù)試試?”
說話間,獨孤月已然上前一步,這一次,他不再壓制氣機,逐步的釋放出一些,地面之上,頓時龜裂無數(shù),而這一幕,卻讓陸白濤的眼神微縮,對方這一瞬間展現(xiàn)而出的修為,竟是跟自己一樣的半步知武。
原來他是如此厲害的一位高手。
這下子,他心中再無任何僥幸,哪怕那個少女不出手,今日這場架,他們也注定不可能贏。而他身后的朱歡也顯然看出了對方的修為之強,眼中滿是驚訝之意,昨夜見到的對方雖然也是三個人,但卻并不是此人,而是另一個白衣少年,今日見到其中一人換了之后,本身并無想太多,卻沒想到,這位竟然是如此厲害的高手。
他知道今日自己只怕是又要栽了,對方雖然只有三人,但卻有兩個身手高強的高手,自己哪怕人多勢眾,真的打起來,也不會討到任何好處,更何況,他很清楚,對方此番展露武功,陸白濤只怕已生退意,那就更加沒戲了。
果不其然,陸白濤咬了咬牙,最終換上了一副笑臉道:
“沒想到,幾位藏得如此之深,是在下眼拙了,今日之事,恐怕多有誤會,先前冒犯,還望贖罪?!?/p>
韓飛嗤笑一聲,淡淡道:
“現(xiàn)在是誤會了?”
隨即他不等陸白濤開口狡辯,直接說道:
“算了,誤會也好,成心也罷,我沒啥心思計較,還是那句話,若是不想打了,那就讓開道路。”
陸白濤微微一笑,不曾多言,只是眼中多有寒意,隨后他看了身后的朱歡一眼,對方也是個敞亮人,知道事不可為,直接抱拳道:
“諸位實力過人,我等認(rèn)栽了?!?/p>
說著他側(cè)身讓開道路,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韓飛卻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道: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剛才說過,你們先前不讓開的話,我便會再跟你算一筆賬,賬倒也簡單,你耽誤我的趕路時間,出些錢財,以作補償,合情合理,我也不多要,還是一千兩,如何?”
朱歡瞪大了眼睛,他實在不敢想,這個人竟然可以不要臉到如此地步,他是沒見過錢是怎么著,昨晚剛剛敲詐了一千五百兩,這才一個晚上過去,又想拿走一千兩。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你別太過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韓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