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愿輕喘了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了。
葉聿哭笑不得,“阿愿,你這位小姐妹可真夠讓人操心的。她在舞池里被揩油,那男人以為自己奸計得逞,結(jié)果你姐妹0幀起手給他暴揍了一頓,門牙都打飛了。
兩個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她對手,太彪悍了?!?/p>
姜時愿欣慰地莞爾。
如果葉聿知道,她這個小姐妹是身手不凡的職業(yè)保鏢,那他就不會大驚小怪了。
“我這一趟也是不白來,不光要接你,還幫她當場斷了個官司。那兩個狗東西見我是律師,屁滾尿流跑了,你以后得告訴她要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別以暴制暴,會吃虧的?!?/p>
葉聿故作嚴肅地眨了眨眼睛,“不過,過后記得讓她把律師費結(jié)一下,我很貴的?!?/p>
……
另一邊,越界大門外。
車牌8899的勞斯萊斯四平八穩(wěn)地停住,韓敘打開車門,謝驚淮款款邁下。
緊接著,又一輛黑色蘭博基尼駛來,與謝家座駕收尾相連。
穿著一身高調(diào)的酒紅色西裝,染了一頭白金頭發(fā)的男人彎腰下車,唇角噙著一絲頑劣的笑,渾身散發(fā)著混不吝的氣息,風(fēng)流不羈。
是謝驚淮的發(fā)小,沈氏集團的少東家,沈戰(zhàn)棠。
“兄弟,聽說你最近有些點兒背啊?”
沈戰(zhàn)棠夾著煙的左手將額前一縷散落的劉海捋向發(fā)頂,右手摟住謝驚淮挺括的肩,“你們今天謝氏股票跌得像男人頭上的綠帽子,現(xiàn)在我一出去,圈子里討論的都是nora跟你們解約的事兒。
我估計就是有一天你離婚了,消息都沒這事兒轟動?!?/p>
“離婚”二字,扯動了謝驚淮敏感的神經(jīng),臉色陰郁地拂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
結(jié)果,沈戰(zhàn)棠極沒眼力見地追問:“不過話說回來,阿淮,你到底什么時候離婚?。磕憬Y(jié)婚的時候跟我們說你一年內(nèi)準離。后來那個姜小姐懷了你的種,你又說三年內(nèi)一定離。
這一晃,五年都過去了,再挺挺都要七年之癢了。你是不是跟她過上癮了,不想離了啊?”
謝驚淮緊咬腮骨,下頜線如刀刃,“你難道沒聽過,廢話說多了,會腎虧嗎?”
沈戰(zhàn)棠不屑地一嗤,挑眉,“小爺我腎上能站個人,超長待機。不信?拼刺刀!”
“神經(jīng)?!蹦腥讼訔壍仄持?。
突然,沈戰(zhàn)棠腳步一頓,視線落在門口的那輛黑色布加迪上,下頜線驟然繃緊。
上一秒還游戲人間的眼神,下一秒就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