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看著干巴瘦跟豆苗菜似的,沒想到還挺特么有料?!?/p>
男人舔著油膩的嘴唇,笑得淫邪,“謝驚淮不愧是大財閥,媽的吃的是好!”
又見她小腹上有剖腹產(chǎn)的刀口,不禁驚嘆,“生過孩子了身材還跟小姑娘似的,大財閥的女人果然是極品!”
姜時愿不堪地別過臉,屈辱的淚水不受控地涌出,萬千悲涼與憤恨化作千軍萬馬,對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進行殘酷的戰(zhàn)爭踐踏!
她貝齒死死抵住舌頭,眼底一片凄厲猩紅。
若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她寧可咬舌自盡,也絕不會活著讓人作踐、欺辱!
就在這時,姜時愿的手機響了起來,嚇得男人心臟直突突。
難道,是謝驚淮回電話過來了?
“媽蛋的,老子褲子都脫一半兒了,偏偏這個時候……”
男人煩躁地提上褲子站起身,看著手機屏幕,一臉迷惑。
來電者不是謝驚淮,而是“般般”兩個字。
“般般,這特么誰???”
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邪惡地笑了出來,“呵,這明顯是孩子的小名兒啊,八成,是你兒子吧?”
姜時愿心臟狂跳不止,她咬破了唇內(nèi)軟肉,就這么恨恨地盯著他瞅,卻什么都沒說。
那兇狠的眼神,像極了被困在囚籠中拼死保護自己幼崽的母獅子,更加堅定了男人的判斷。
“要不說該著我發(fā)財呢,聯(lián)系不上你老公,聯(lián)系上你兒子也是一樣?!?/p>
男人惡毒地咧著嘴,按下免提鍵。
空氣一絲絲地凝結(jié),變得無比窒悶。他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
沉默了兩秒后,傅宴斯稚嫩的聲音響起:
“喂?姜阿姨……”
“傅先生!”姜時愿突然嘶聲大喊。
男人猛地一震,完全沒料到她敢這么干!
姜時愿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最后的機會!
她頎長細白的脖頸青筋賁張,滿目猩紅,歇斯底里:
“北郊億力印刷廠!傅沉舟!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