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發(fā)誓,你對我妻子,沒半點覬覦?”謝驚淮胸腔憋悶地起落。
“……”傅沉舟瞇了瞇眸子。
謝驚淮紅了眼,急了,“你果然圖謀不軌!”
“謝總,你不覺得自己很荒唐,很抽象嗎?”
傅沉舟唇角揚起嘲弄的弧度,“以前的你,不屑一顧。現(xiàn)在的你,又爭又搶。
既然如此放不下姜小姐,為什么當初不好好珍惜,這么賤的嗎?”
這個傅沉舟,給臉不要臉!
“姜時愿,本就是我的妻子,我有必要爭搶嗎。”
謝驚淮蜷緊拳頭,血管劈啪作響,眼底森寒,“倒是傅總,成天惦記著別人的老婆,你站在這佛門凈地,面對滿座神明,就不怕天打雷劈?”
“嗯,說的挺好?!?/p>
傅沉舟唇角一挑,桀驁不羈,“只可惜,我不信佛。我信道。
我們道家的人,宗旨是從不內(nèi)耗,想要就拿,不服就干。所以謝總,你嚇不著我?!?/p>
謝驚淮咬痛了齒關(guān),“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p>
“那你這回見到了。”
傅沉舟優(yōu)雅地打了個哈欠,“早知你跟我說的是這些,我根本不會答應(yīng)你。簡直是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說完,他轉(zhuǎn)身欲走。
“你當真對我妻子動情了?”謝驚淮幾分不甘,幾分忌憚,這個男人讓他猜不透,摸不透。
他恨這種模棱兩可,無法掌握的感覺。
“我喜不喜歡姜小姐,另當別論。”
傅沉舟駐足,沒轉(zhuǎn)身,“倒是謝總你,又不愛姜小姐,何必如此糾纏,死不撒手?”
兩個男人的對話,隱隱透出刺探的意味。
謝驚淮喉嚨像被火燎過,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不愛?”
“嗤,你那也叫愛?”
傅沉舟冷謔地笑了,“愛一個人,就不該對別人感興趣,就不該多看別人一眼,更不該對別人有一絲一毫的偏心。”
謝驚淮呼吸一滯。
“但凡占一樣,那就是不愛?!?/p>
厚重的木門被傅沉舟瀟灑地推開,他剛要邁出去,忽然一頓,冷冷回乜: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今天,是姜小姐母親的忌日。”
瞬間,謝驚淮如同中了一槍,僵立原地,胸口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