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這貨剛才管阿淮叫什么?
屌……艸!他一定要告御狀!
這孫子亡蕩了!
天涼葉破!
“回去告訴姓謝的,我們阿愿不是沒人要,不是非他不可?!?/p>
葉聿深深凝睇著姜時愿白皙溫軟的側(cè)顏,眼圈一紅,“有的是男人,心心念念地翹首期盼著呢。他不稀罕的,在別人眼里,是無價之寶?!?/p>
姜時愿美眸微瞠。
雖然知道師哥是在給她撐場面,但,倒也不必如此夸張……
沈戰(zhàn)棠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氣憤填胸,剛想打給謝驚淮,心有靈犀般男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今晚九點,老地方見?!?/p>
……
葉聿開車載著姜時愿,駛向掬月苑。
見她默然望向窗外,葉聿怕她生悶氣,于是溫聲安慰:
“阿愿,沈戰(zhàn)棠就是屌驚淮養(yǎng)的狗,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咬。你別生氣。”
姜時愿一笑置之,“我沒事,師哥。我打狂犬疫苗了?!?/p>
葉聿放了心,朗然笑開,“那就好?!?/p>
兩人又安靜了半晌,他不禁嘆了口氣:“你閨蜜,那位蘇小姐,似乎跟沈戰(zhàn)棠不是上下屬那么簡單,恐怕是極為親密的關(guān)系?!?/p>
姜時愿眸光幽幽,輕咬下唇。
葉聿沒有用“男女朋友”來形容禧兒和沈戰(zhàn)棠的關(guān)系,就是說,他認定禧兒只是沈戰(zhàn)棠不見光的情人。
畢竟,一個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沈家繼承人,一個只是無父無母,沒有根基背景,給富家少爺做肉盾的女保鏢。
別說葉聿,就是她也不認為,他們之間有真感情。
不過是各取所需,一時興起。
“阿愿,我覺得有機會你該提醒蘇小姐一下,你和謝驚淮離婚,跟他身邊的朋友又是針鋒相對,蘇小姐要還跟沈戰(zhàn)棠走那么近,豈不是讓你為難,尷尬?”
“師哥,謝謝你的善意提醒?!?/p>
姜時愿頓了頓,沉定地道,“可是禧兒喜歡誰,選擇誰,是她的自由。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沒錯,但我無權(quán)干涉她的人生。
她只要開心就好?!?/p>
葉聿握著方向盤的十指緊了緊,覺得自己好狹隘。
姜時愿的心胸如遼闊的海,大愛,包容,深沉。她的境界,他比不上。
雖然,他很喜歡阿愿。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阿愿身邊,值得比他優(yōu)秀百倍、千倍的男人。
“對了,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