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臉上的傷還疼嗎?”姜時愿擔憂地問。
“不疼,和你受過的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p>
葉聿胸腔深處傳來悶痛,聲線發(fā)顫,“我情愿自己挨上一千拳,一萬拳,我都不想阿愿你再受到一絲傷害?!?/p>
姜時愿從小就認識葉聿,一直把他當親哥哥看待,根本沒做他想,只輕輕地道:
“師哥,你對我的好,我會一直記得的。謝謝你……”
話音剛落,房門咔嚓一聲開了。
姜時愿心尖一跳,忙結束了通話,翻身從床上坐起。
未等她起身,謝驚淮已邁開長腿,徑直走到她面前。
男人氣息沉沉,鳳眸狹長微翹,低垂著,凝視著她白皙似玉的臉龐。
他這會兒沒穿西裝外套,寬厚健壯的上身只穿了挺括的白色襯衫,配灰色修身馬甲。綁著黑色袖箍的雙臂肌肉線條收斂克制,成熟的男人味呼之欲出。
姜時愿起身匆忙,真絲睡袍腰間綁帶不知什么時候松懈開了,絲滑如水的綢緞從白膩惹眼的肩頭滑落。
一字鎖骨,清冷迷人。飽滿的水滴,若隱若現(xiàn)。
就像很多男人觀看av時,都喜歡打碼的。那種惹人遐想的裸露,才更容易產生沖動。
謝驚淮鳳眸深暗,喉結在頸間緩緩滾動。
這具身子,沒人比他更了解,是被他摸熟了的。
他驀然想起——
新婚那夜,他們彼此都是初嘗云雨。
一個生澀得小腿抽緊,一個沉默不語,只知埋頭苦干。
她害臊得緊,做的時候央求著他不要開燈。
幽幽暗暗中,他只能看到橫陳在他面前的妻子玲瓏秀致,連綿起伏的輪廓。甚至,第一次時,他都沒怎么好意思伸手去摸。
最終,他們不圓滿地圓了房。
如今,細細看來,他的妻子比他印象中,還要誘人,還要性感。
“你怎么來了?”
姜時愿立刻攏起睡袍,遮住胸前春光,“奶奶說了,今晚只留我一人在老宅過夜。你留下,不合適?!?/p>
到底五年夫妻,孩子都有了,她倒不至于跟個沒開苞的少女一樣驚惶。只是她已經打算離婚,在準前夫面前袒露,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謝驚淮抿了抿薄唇,直勾勾盯著她,“你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