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淮抿了抿薄唇,直勾勾盯著她,“你的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姜時愿長睫一顫,攥皺衣襟的手骨指泛白。
這個涼薄的男人,也會關(guān)心除了林芷歆以外的其他女人嗎?她是不信的。
他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不過是礙于奶奶的威壓,完成任務(wù)罷了。
好似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
多余,且毫無意義。
“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請你出去,我很累,要休息了。”姜時愿冷冷地攆人。
“姜時愿,我在問你話,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回答問題?”
被妻子的溫柔滋養(yǎng)慣了的謝驚淮,顯然是極其不滿她的態(tài)度,沉聲質(zhì)問,“孩子,到底是怎么沒了的?”
“沒了就沒了,現(xiàn)在追究這些,有意義嗎?”
姜時愿嘲弄地挽唇,“就算孩子沒流,我也會打掉的。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牽扯。”
謝驚淮胸膛一鼓一塌,眸底發(fā)了紅。
見他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姜時愿實在跟他耗不起,起身欲走,男人卻突然長臂勾上她的后腰,低頭奪去她的唇,猝然深吻下去。
“唔——!”姜時愿瞪大杏眸,奮力掙扎,捶打他的肩。
謝驚淮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guān),攻城略地,渾身炙熱的氣息裹挾著她。
他向來心如止水,冷靜克制。
可今晚,不知道怎么……
“呃!”
謝驚淮被咬了舌尖,吃痛了松開了她,“姜時愿,你屬狗的嗎?!”
“別碰我!謝驚淮!”
姜時愿眼眶通紅,步步后退,“我告訴過你了不許再碰我!你知不知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很惡心!”
“惡心?”
謝驚淮被氣笑了,“五年里,那些跟我睡在一起,被我壓在身下的夜晚,你也覺得惡心嗎?惡心你和我生兒子?”
他不信她對他沒感覺!
“生下孩子,不也是你py里的一環(huán)嗎?”姜時愿想起謝悅汐的那些話,眼眶又酸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