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聿亦笑開,“我知道蘇小姐是為了我好,不過白蓮花實在算不上什么好詞兒。”
見姜時愿穿得單薄站在風(fēng)里,葉聿心口一澀,忙脫下西裝要披在她肩上。
“不用師哥,你穿著,我不冷。”姜時愿婉然拒絕。
葉聿臉頰浮上羞赧的恥意,縮回手去,“也是,這兩天都沒換衣服,在里面又蹲了一天一宿,太臭了?!?/p>
“嗯,確實?!?/p>
蘇禧兒傾身,小巧的鼻尖在葉聿肩上嗅了嗅,心直口快,“有股隔夜的餿飯味兒?!?/p>
葉聿苦笑。
蘇禧兒笑嘻嘻地找補,“哎呀,總比體育生穿了一禮拜沒洗腌入味的臭襪子強?!?/p>
姜時愿、葉聿:“…………”
……
蘇禧兒開車,姜時愿和葉聿坐在后排,轎車駛向葉家。
路上,葉聿向姜時愿講述了自己的遭遇:
“前天,我被一個重要的客戶約到那家酒店總統(tǒng)套房談工作,干我們這行陪客戶喝幾杯在所難免。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一直都不賴,可那晚不知怎么搞的,喝了幾杯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什么時候暈過去的都不知道?!?/p>
姜時愿眉心一沉。
師哥的酒量,那是千杯不倒隨流水。這顯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等我再醒來,是凌晨的時候。我躺在床上,兩側(cè)各躺一個女人,一絲不掛……”說到這兒,葉聿溫雅的臉龐紅得像火燒。
這些細節(jié),他原可以不說。
可面對姜時愿,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坦白,恨不得把心都剖給她看。
蘇禧兒吹了個口哨,調(diào)侃,“一男戰(zhàn)兩女,師哥雄風(fēng)昂揚啊~”
姜時愿看得挺淡,相較于險些面臨牢獄之災(zāi),和倆女人滾床單都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事兒了:
“好在師哥是男人,不然可吃了大虧了?!?/p>
葉聿生怕他家阿愿誤會,凝著她的目光似灼,脫口而出:
“阿愿,你信我,那天晚上我和她們……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