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姜時愿不提,她也根本不知道發(fā)生過這么可怕的事。
“好啦,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苯獣r愿哄著她,拍撫著她。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背后多少辛酸,根本說不清。
葉聿恨得睚眥目裂,“是阿愿命大,挺過來了,要是挺不過來,真不知要趁了多少人的心愿!”
蘇禧兒淚流不止,“你為謝家付出那么多,謝驚淮竟然還這樣對你?他是狼心狗肺嗎?!”
“當時他出差了,在國外。這件事,他并不知道?!?/p>
姜時愿神色透著時過境遷的淡漠,“如今,眼看著就要離婚了,我也不想翻這舊賬。就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吧?!?/p>
當沒發(fā)生過?
她可以這么說,但蘇禧兒卻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我也不認為,謝驚淮知道這件事,內(nèi)心會有多大的波動。”
姜時愿溫柔地為蘇禧兒擦去臉頰的淚水,“五年了,若他的心能捂熱,早就熱了。跟他計較這些,只會顯得我很慘,很可悲。”
……
凌晨時分,蘇禧兒被沈戰(zhàn)棠的電話叫走了。
葉聿疼得根本睡不著,恰好姜時愿也是熬慣了夜的人,就坐在病床旁跟他聊天。
“聽禧兒說,你跟謝驚淮大打出手,是因為他弄臟了我送你的西裝?!?/p>
姜時愿憂忡地蹙起眉心,“師哥,那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你怎么能這么不理智?你先對謝驚淮動手,就是落了下風。以謝驚淮的狗脾氣,他抓住你的把柄就一定會往死搞你。
你是精英律師,但謝氏集團的法務部也不是花架子,他會狠狠報復你的!”
“在你看來,那只是一件衣服,但在我眼中……那是你的心意?!?/p>
葉聿悶咳了幾聲,深深看著她,眼底一片風暴,“身為律師,沒有人比我更懂法律。但我說過,只要是與你有關(guān),再小的事也是大事。
今晚我若忍氣吞聲,我他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孬種!我還有什么資格做你的哥哥……守著你,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