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愿纖細的手指擺弄著木條,腦中已有構(gòu)思,氣定神閑地笑了笑:
“般般,你是怕阿姨輸?shù)舯荣悊???/p>
“不是的,我不怕輸?shù)摹]斱A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傅宴斯搖了搖小腦瓜,真誠地與她對視,“能夠和姜阿姨一起參加活動,我就很開心了。
等我回去,我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爸爸。我要告訴他,我有媽咪啦!
雖然只有一天期限,但是我會一直一直記得您,不會忘記的!”
姜時愿眼圈一熱,鼻尖凝起強烈的酸澀感,讓她不敢再和男孩對視,匆匆收回目光。
一個萍水相逢的孩子,說會一直記得她,把她當(dāng)成限定的媽咪。
可她自己的親兒子,卻早已把她拋在腦后了,這么多天,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父子倆的心,都是捂不熱的。
另一邊,謝驚淮一直注視著大屏幕中,姜時愿和傅宴斯愉快的互動。
暗沉的鳳眸,透著濃重的不悅。
“謝總?!?/p>
韓敘走過來,附在他耳邊低語,“您讓我查的,那個孩子的背景,我查了。
他母親的信息查不到,可能是過世了,也可能是離婚了。他的父親叫傅沉舟,一直在國從事金融相關(guān)行業(yè)。”
“傅沉舟?姓傅?”謝驚淮墨眸微滯。
孩子又在京市第一貴族小學(xué)讀書,這讓他很難不想到在京市與謝氏集團分庭抗禮的傅氏集團。他們董事長傅禮賢跟他父親年輕時頗有淵源,不但是大學(xué)校友,后來在商場上亦是屢屢交手,也是個風(fēng)云人物。
傅家,除了長子傅翀,次女傅綾外,確實還有一個孩子。
聽說,是私生子。
即便他的母親后來上位,成了傅董續(xù)弦,他也從不帶著這個兒子在公開場合露臉。只有十幾年前,清明祭祖,記者拍到了一張那孩子的照片,也只是模糊的一個側(cè)臉。
可是,他記得那人叫傅沉啊。并不叫傅沉舟。
不會是一個人吧。
“傅沉舟和太太,我沒查出有什么關(guān)系。太太和這孩子怎么認識的,我也沒查到……”
“所以,你就是什么都沒查到了?”
謝驚淮聲色幽幽涼涼,“韓秘書你這次的季度獎,怕是也查不到了?!?/p>
韓敘欲哭無淚os:謝驚淮!你丫是不是玩不起!
男人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大掌無聲地蜷緊。
姜時愿,你對兒子的好,對我的好,看來都不是純粹的。
眼見收益未達到預(yù)期,你就開始廣泛撒網(wǎng),迫不及待給自己找下家了。律師,金融男,誰賺錢跟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