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敘:“要不要我去問一下,他是誰?”
“不用了,芯片沒事就好?!?/p>
謝驚淮默了默,忽然開口,“韓秘書?!?/p>
“您有何吩咐?”
他原本想讓韓敘去查一查姜時愿的去向,可他驀地想起,三天前兩人那通不甚愉快的交談。
他不喜歡另一半猜忌、善妒,像個怨婦。
他自詡正人君子,但姜時愿這五年來,似乎總也邁不過他和芷歆這件事。
哪怕他不止一次告訴他,他們清清白白,若有,早有了,還輪得到她當謝太太。
但那女人,仍然懷疑他,容不下芷歆。
謝驚淮眉宇籠上幾分躁郁,聲色冷沉:“火災(zāi)后續(xù)的問題要妥善處理,別給謝氏惹麻煩?!?/p>
至于姜時愿,他今天很累,懶得管了。
左右她除了娘家,無處可去。
她又對他牽腸掛肚,視子如命。
他篤定,明天一早,他那沒出息的妻子就會灰溜溜地乖乖回來的。
曈曈仍在不滿地嚷嚷:“爸爸,媽咪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她怎么可以這樣?您就該打她的屁股!”
謝驚淮容色端肅,盡顯家主威嚴:“謝君珩,你貴公子的教養(yǎng)呢?說話怎么如此粗鄙?”
曈曈嚇得緊閉小嘴。
在媽咪面前,他是作天作地的小魔王。但在父親面前,他乖得像只瑟瑟發(fā)抖的小鵪鶉。
這時,曈曈的電話手表響了,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最愛的歆歆小姨”。
“爸爸,我先回房間了,歆歆小姨給我打電話了!最近每晚她都給我講睡前故事呢!”曈曈開心地搖晃小手。
男人略微頷首,“去吧,不要睡太晚。”
曈曈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
另一邊,掬月苑。
這是姜時愿三年前瞞著謝家人買下的一套房子,環(huán)境清幽,可以潛心在這里做設(shè)計和研究。
姜時愿在浴室清洗了自己流血的身體,隨后回到房間,緩緩坐在床上。
雖然她才二十六歲,但到底是流產(chǎn),五年前生曈曈時,身體的虛空到現(xiàn)在也沒能完全補回來。